粗沉地喘了两声,秦知咬住骨角的尖尖,把自己顶到了尽头的鸡巴往外撤开了一点,又猛然凿进去,龟头一下撞进了宫口缩紧的凹陷里,却终究没能把那过分紧致的肉口破开,又重新往外退开,发起新一轮的进攻。

池砚舟抖得更加厉害,两只手几乎是抱住了秦知的肩,努力地想要让自己下落的身体抬高,却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含糊不清,混着浓浓的哭音:“别、呜……别咬……嗯……奇怪、呜、你……哈啊……太深了、那里……子宫……呜……”

但秦知显然不可能因为这种哀求停下自己的动作。

怀里这具软韧的身躯,实际上并不属于人类的这个事实,让他彻底地抛却了原有的顾虑,凶狠又急切地耸动腰胯,自下而上地贯穿着池砚舟。

池砚舟根本就躲不掉。

他被灌得太满,硕胀的阳具直直操到里头,碾着阴道里的嫩肉压,滚圆坚硬的龟头亲密又激烈地对着紧闭的宫口凿,几乎每一下都陷进那凹陷的软肉里,过度猛烈的快感让池砚舟本就运转缓慢的大脑彻底停摆。

秦知觉得自己是疯了又或者这种怪异的、无法抵抗的吸引力,本就是恶魔这种生物特殊能力的一部分,所以他才会在这间临时的休息室里压着对方,犯了瘾似的把自己的鸡巴夯进那水滑的阴道里。

“……不……哈啊、你……太快、啊啊、慢……受不了呜……啊……”秦知听到池砚舟夹在哭喘当中的哀鸣,却充耳不闻,只一个劲地颠动他的身体,借着他自身的体重,压着那抖颤的宫口往阴茎上砸,在愈发激烈响亮的咕啾水声里,被顶得往里凹陷。

腰间一对黑色的羽翼用力地扑扇了两下,却不知道是操控失误,还是本就不具备飞行的能力,并没能起到任何效果,怀里的身体却软得更加厉害了,像一捧融化的黄油,乖巧又讨好地裹住捣进去的鸡巴吸。

池砚舟好像又高潮了。他没法确定。下面不停地在流水,肚子还没吃到精液就饱胀得厉害,而身体里的鸡巴还在发了狠地往里操,恍惚间让池砚舟生出一种自己才是那个食物的错觉。

又或许不是错觉。

头顶的骨角被咬了,耳后的薄肉也被舔过,汗湿的下颌被涂满不属于自己的口水,敏感的皮肤上残留着被舌钉刮过的触觉,分辨不清是疼痛还是舒爽。情欲和快感像是云层一样堆积,沉甸甸地踏在他的头顶和身上,让他连手指都快要抬不起来,堪堪抓住了褶皱的布料发抖。

上衣被剥了下来,白皙起伏的胸膛露了出来,上面嫩红的乳珠俏生生地,被压下来的双唇含住,彻底地变为被采撷的朱果。

池砚舟仰起头,嘴唇开合了两下,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胸口被舌钉刮刺的奶尖传来一种尖锐的疼,被操开的肉逼抽搐着,又喷出一股水。

秦知低哼了一声,舌头上的硬粒失控地碾过肿胀的肉粒,刺激得怀里的人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死死咬住鸡巴的逼肉让秦知的额角炸出青筋,往里的龟头更加凶狠地碾上深处的肉口。

那个地方似乎被撞开了一道小缝,难以具体形容的悚然战栗,让池砚舟本能地挣扎起来,胡乱挥动的手在秦知的脖子上挠出了几道歪斜的血痕。

下一秒,再次撞入的鸡巴刺上宫口,在一道拉长的咕叽声中,重重地闯进了窄嫩的子宫之内,将那个小巧的器官顶得变形。

全部被撑开了。

池砚舟的身体后仰,紧紧地靠在冰凉的门板上,阴道疯狂地抽搐高潮,阴茎胡乱地喷溅出乳白的精液,在过量的刺激下涩涩地泛着疼。

秦知也射精了。黏浊的精液灌进池砚舟的肚子里,半软的阴茎很快又在高涨的情欲中勃起,重新塞进湿滑的阴道内,把流出的精液也一起送回去,堵进抽搐的子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