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关系就这样定下了。
俄就期齐流是。齐久散俄
秦知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把池砚舟手机联系人里,对于自己的备注改成了“亲亲老公”,甚至要不是池砚舟极力反对,他都能连夜就把池砚舟的全部家当都搬过来,直接敲定同居的事实。
好在秦知并没有真正干涉过池砚舟的任何决定,也并没有过度地侵占池砚舟想要独处的自由时间,表现出了在这个年纪就事业有成的人的成熟稳重。
除了唯一的一点
“你、哈啊……才,嗯……才两天……”才进门没多久,就被人脱下裤子舔到潮喷,池砚舟的两条腿抖得快要站不住,“你以前,都是……嗯,怎么、过的……”
这么重的欲望,总不可能是遇上他之后才有的吧?
池砚舟的这句话,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别的更深的含义,但也不知道秦知从里面听出了什么,脸上的神色竟浮现出几分委屈来。
“我真的没有过别人……”把脸埋进池砚舟的颈窝,吮咬着他耳后颈侧的薄肉,秦知把人压得更紧,黏热的气息吐在敏感的皮肤上,带起一阵接一阵的战栗,“连牵手、接吻、交往都没有。”
“你看,”手腕被攥住往下,些微的布料摩挲声响起,滚烫的巨物被挤进掌心,硬硬地跳动,“这根东西干了你那么多次……还是粉色的。”
明明没有任何淫猥狎昵的字眼,组合成的语句,却叫池砚舟的后背一阵酥麻。
鬼使神差地,他低下头,往那根被握在手心的东西看了一眼滚圆粗肥的龟头从拇指和食指圈起的半圆中探出,顶端的小孔亢奋地张合吐水,把整个伞冠都淋得湿漉漉的,在并不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水亮。
……确实是粉色的。
池砚舟的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就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
然后他就被这根粉色的鸡巴,给干得嗓子都哑了,尿出来的水湿透了三层床单。第二天去公司上班的时候,就连好友都神色微妙地,悄悄给他推了个补肾的方子。
池砚舟:……
池砚舟默默地把东西用在了秦知身上。
紧接着就亲身体会到了那好得过了头的药效。难得一整个星期的休息时间,他几乎就没下床过,真正切身体验到了“一沾地就腿软”的感受。
理所当然的,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某个家伙再没能成功踏进池砚舟家门一步。
时间就这样缓慢又切实地推移着,池砚舟也从一个刚刚入职的小职员,用并不算慢的速度,成了能够负责一个项目的小组长。尽管没有退掉自己租的房子,但池砚舟实际上也算是和秦知住在了一起,两人左手中指上,也都多出了明显配套的对戒。
窝在沙发里,翻看着手机里消息,池砚舟忽然伸出脚,踩了踩秦知的大腿。
被划定了“安全距离”的某只大型犬立时眼睛一亮,摇着尾巴凑过来:“怎么?”
“我妈这个月回来。”没有把这个硬挤过来的人推开,池砚舟挪了下位置,靠在他胸前,给他看了自家母上发过来的机票时间。
秦知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了什么,脊背都不由自主地挺直了:“那”
池砚舟的母亲当然是知道秦知的存在的。只不过因为工作的原因,她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国外,到现在都没能有机会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