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怀里又一次被送上了顶峰的人,却仿佛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样,茫茫然地含着秦知的乳头,往上面涂满唾液被按着强迫仰起头,和亢奋到了极点的人接吻。
上下的位置被颠倒,被干得晕晕乎乎的人没有任何抵抗地就被圈在了身下,两条腿被折到胸前,屁股高高地抬起,肥鼓鼓的阴唇夹着一根湿肥水亮的屌具,包不住的阴蒂探出来,随着没有停歇的抽送轻微地抽搐发颤。
池砚舟连叫都快要叫不出来,痉挛的指尖在床单上没有章法地乱抓。酥麻灭顶的快感铺展开来,不留丝毫余地地把他吞掉,连骨头都仿若被嚼碎了,软趴趴的起不到一点支撑的作用。
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思绪也被拍打、冲撞成了四散的水花,灵魂陷进爱与欲的巢穴里。
灌进了最深处的精液被带出来,在穴口拍打成细碎的白沫,又随着鸡巴的捅入被重新送入,秦知低下头,去亲池砚舟的小腿、脚踝和膝窝,在上面留下清晰殷红的印记。汗液的咸味在口腔里扩散开来,和着性爱里获得的快感一起渗进骨头里。
掠夺、占有、给予、奉献所有的概念都混为一体,所有的欲望都在同时实施,灵魂也在引燃的烈焰里止不住地战栗,将自己也作为薪柴燃烧。
又一次被喷出的逼水淋透,青筋虬结的可怖凶具在抽搐的逼洞里狠凿两下,忽然往外抽出,滑进臀缝里,抵着渗进骚水的后穴挤入。
并不是第一次被插入。可那种被碾开、侵犯的感受依旧无比鲜明。
池砚舟的脖颈后仰、腰腹拱起,前端的阴茎吐出稀薄到了极点的白浆,像被倏然抛入了深海,迷蒙失神的面容上凝着几乎实质的美与欲。
鸡巴捣进了更深处,粉色的龟头碾过里面仓皇无措的软肉,被拉扯着吸。润滑的汁液很快渗了出来,被抽送的肉具勾出来又操进去,捅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和越发急促的肉体闷响交杂着,灌满了池砚舟的耳朵。
肚子里又倒进来一束水,变得鼓鼓囊囊的,被撞一下就止不住地晃。池砚舟觉得自己乘在一块漂浮在水面的木板上,被水浪推着起伏摇晃,又觉得自己就是那起伏摇晃的波浪本身。
理智被吃掉了,感官也变得模糊,耳朵里听到的、眼睛里看到的、皮肤上感觉到的,全都变成了铺天盖地的快感,丝毫不顾他承受能力地往里钻,神经被拉扯得生疼。
池砚舟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在哭、在叫、在推搡、在迎合,只感到周围的一切都在不定地摇晃旋转,肠道里火辣辣的,酸麻撑胀里混着疼,却又都是爽。
全部的全部都被搅成一团,所有的所有都汇聚到一块,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那淹没了自己灵魂的快意,以及眼前这个,眼里只有自己、心里只装着自己、灵魂里只印刻着自己的,自己最爱的人。
池砚舟抬起手,打着颤勾住了秦知的脖颈,用上了全部的力气仰头吻上了他的唇。
和他一同抵达了新的高潮。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卡乐米尔、白化黑山羊、瑥玖、ANGLE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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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10“干了你那么多次,还是粉色的。”/平凡又安稳的日常(完)颜
池砚舟带来的那两份炒面,最后成了两人晚了太多的夜宵,某个靠着“大量出汗”成功“完全退烧”的家伙,还非常有兴致地起来炖了汤,端在手里给池砚舟一口一口地喂了下去。
但第二天池砚舟还是没能下床。
倒不是前一天晚上的性爱,真的有无节制到让他下不了床的地步好歹比起那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更加过分的第一回来,昨天秦知可以称得上是十万分的收敛而是某个射了他一肚子的家伙,死都不肯给他清洗里面,硬是让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