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卖力地,把那根一只手都握不住的可怕东西,往自己的身体里塞。
并未真正经受侵犯的嫩穴经过了接连的几次高潮,已经彻底被玩熟了,整个儿都变得烂红,滚热的肉洞开合着,生涩又贪婪地吞吃着太过可怖的巨物,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平。
在吃进去大半个龟头的时候,池砚舟忍受不住地停了下来。他急促地喘着,额头和脖颈满是细汗,发抖的手指几乎要握不住湿滑的鸡巴,紧绷的腿根抑制不住地轻微痉挛。
秦知的手背暴出青筋,阴茎硬得发疼,胸腔里鼓噪的欲望几乎要从喉口满溢出来。
但他出口的声音却依然耐心而克制:“疼?”
池砚舟摇了摇头。晶莹的泪珠从他的眼尾滚落,在潮红的面颊上拖曳出歪歪扭扭的水痕。
“我听说有膜、会出血……”秦知更慌了。他伸出手去摸两人结合的地方,低下头想要去看那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