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前段日子通过书籍、画册、口述所习得的方法与技巧,在碰到怀里这个人的一瞬间,全都从脑海当中消失了,只剩下那满满当当的占有欲望,将他的身体和灵魂填满,挤挤挨挨地不留下一丝缝隙。
显然还没有清醒过来,池砚舟有些迷迷瞪瞪地,仰着脸盯着秦知看了一会儿,就凑过去亲他,与他紧密相贴的下体无意识似的轻轻动了动,把那根滚胀粗肥的鸡巴卡进了柔软的肉缝里,压着轻微地蹭了一下。
难以言喻的快感一刹那贯过全身,让秦知的头皮都是一阵止不住的发麻。
可怀里的人却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一样,依旧黏黏糊糊地舔着他的嘴唇,两条细细发颤的胳膊环上他的脖颈,软绵绵地收紧。
秦知嗅到池砚舟身上散发出的情欲味道,感受到他更多地靠在了自己身上,抑制不住抖颤的腰肢小幅度地摇摆、扭动着,带动湿漉漉的下体,在秦知粗勃硬烫的阴茎上一下、一下地来回蹭动。
早已经被舔软了的阴唇很快就被蹭开了,湿蔫蔫地包裹在壮硕的茎身上,湿嫩的穴口紧贴着狰狞的青筋,缓慢地一寸寸舔舐、嘬吮,吐出的骚水从柱头一直淋到阴囊,连自身紧闭的后穴也被擦到、弄湿。
池砚舟喘得更加厉害,发软的双手几乎要抱不住秦知的脖子。一种温软又深入的快感从下体蔓延到头顶,陌生却又致命,搅地他本该恢复一点清明的脑子像一潭越发浑浊的水,散乱的思绪都无法连接。
秦知也同样爽得要命,那根勃胀到发红的阳具一跳一跳的,每每被那湿软娇嫩的肉户给磨蹭一下,就用力地往上顶一下。坚硬的冠头碾过小小的尿道口,一口气操到拼命抽搐的雌穴,又往后一直撞上后穴才停下,等待着怀里的人进行新一轮的侍弄与讨好。
但池砚舟的动作实在是太慢、太轻了,纵使秦知有意顺从、迎合,身体里被高高吊起的情欲与渴望,却让然没能得到半分缓解反倒被越推越高,几乎要越过了他那摇摇欲坠的自制力。
“……老婆,”他扣住池砚舟的肩,把人更加彻底地禁锢在自己怀里,被舔得湿亮的嘴唇亲着池砚舟的耳尖,吐出滚着欲望的低哑嗓音,“我难受。”
池砚舟软软地“嗯”了一声,停在龟头处的阴穴难以自制地抽搐着,倏然往外喷出了一小股骚热的淫水,汩汩地浇在了硕大的冠头上,将两人身下相贴的部位也弄得湿黏。
“……呜……”细微的呻吟从双唇间泄出,池砚舟像是过了一会儿才缓过来,努力地绷直足尖,想要继续动作,小腿却软得更加厉害。
“我、我没力气了……”他的脸颊贴在秦知的脖子一侧,低低软软的声音里似乎带着几分委屈。跟小勾子似的,勾得秦知的心脏一阵接一阵地发痒。
“所以,”秦知托住池砚舟的腰,被淋得水亮的鸡巴小幅度地抽蹭着,压在雌穴入口处的冠沟勾得周围的一圈软肉来回翻倒,“我应该做什么?”
池砚舟的眼睛里浮现出迷茫。他把脑袋靠在秦知的肩膀上,好不容易才想起来什么似的,伸手往下摸索着,握住了秦知湿淋淋的鸡巴,稍稍挪动自己的屁股,让那硕大的冠头更加准确地对准了自己还在痴痴流水的女穴。
他面上的神色甚至还是懵懂的,带着点想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的小得意,眉眼弯弯的,又骚又软,浸着他自己也未能意识到的媚意。
仿佛是被情欲给泡得醉了。
秦知没有阻止池砚舟的动作,却也没有进行任何的配合或者帮助,只是垂下眼,看着这个人努力地抬高屁股,用那张湿软淫浪的肉穴,吃下自己憋胀到通红的阳具。
“嗯……”穴口的一圈嫩肉被顶开了,绞缩着捁住了过于巨大的龟头,池砚舟蹙起眉,小小地呻吟了一声,并没有停下自己的举动,只是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