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靳呼吸愈沉,豆大汗珠自额角滑落。

待她稍稍平复,他方重新戳刺抠弄起来,清理出一股股浊白。

随后他又抱起她前去清理一番,时刻小心翼翼,生怕碰到她高耸却脆弱的孕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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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午膳后,沈持盈循例漫步至御花园。

江夏王桓叡已在假山前的石桌旁静候多时。

少年一袭赭色锦袍,远远见她身影便立即起身行礼,目光在她略显疲惫的面容上停留片刻。

“皇后婶母今日气色不佳,可是昨夜宴席劳神了?”他语气真挚,倒真像个关心长辈的晚辈。

沈持盈抿了抿唇,想起昨夜桓靳那不知餍足的索取,她耳根微微发热。

幸而晨起时太医们请过平安脉,都说腹中龙嗣无碍,否则……

她摇摇头甩开杂念,压低声音道:“如今太后日日闭门斋戒,咱们接下来……”

“太后这般反常,”桓叡执壶为她斟了盏清茶,意味深长道,“怕是凤体违和多时了。这于我们而言,未尝不是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