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黄帐幔低垂,映着烛火摇曳,沈持盈整个人被桓靳禁锢在怀中,软若无骨。

后背紧贴着他灼热的胸膛,她能清晰感受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以及那硬梆梆挺立的硕根正抵在她臀后,蓄势待发。

他修长手指正肆意抚弄着她的胸乳,指腹薄茧蹭过娇嫩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鬓角沁出细密的汗珠,顺着绯红的脸颊滑落,她心底却似压着块寒铁

如若不曾觉醒话本剧情,今夜听闻桓靳那番话,她定会欣喜若狂。

毕竟嫡姐再不足为惧,她也不必日日提心吊胆。

可偏偏…她知晓话本中自己最终的下场。

桓靳今日对嫡姐说的那番话,字字句句同样像是在敲打她。

虽眼下剧情已偏离话本轨迹,甚至朝着利于她的方向发展。

可她心中那股莫名的惶恐却愈发强烈。

窗外朔风呼啸,卷着枯枝敲打窗棂。

“怎么?”桓靳倏地俯身逼近,盯视她那双略微涣散的乌眸,“丢了魂似的,吓着了?”

沈持盈呆怔片刻,方眨眨眼,支支吾吾道:“没有,大抵是今日累着了……”

桓靳眸光骤暗,旋即缓缓松开她,将体内翻涌的躁动强行压下。

“既如此,”他声音沉得发哑,“便就寝罢。”

绣被窸窣,两人各自躺下。

沈持盈侧身蜷缩,高耸的孕腹沉重,她只能保持这个姿势。

迟疑半晌,她终没忍住问出口:“陛下当初,为何不直接揭穿臣妾?”

闻言,桓靳眉峰微蹙,“此事都过去多久了,怎又重提?”

沈持盈撇撇嘴,“方才听长姐那番话后,突然又想起这桩事,臣妾心中好奇……”

“有何可好奇的?”桓靳倏地睁眼,大手扬起,在她浑圆翘臀不轻不重地落下一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过去的事不必再提。”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朕既未追究,你合该暗自庆幸才是。”

“陛下又打我!”沈持盈又羞又恼,撑起身子气鼓鼓瞪他。

“臣妾正身怀有孕呢!”她挺了挺高耸的腹部,有恃无恐,“若惊动了胎气,可如何是好?”

桓靳抿唇忍下笑意,抬手揉她刚挨了一记的圆臀,“朕有分寸,下手都没用力。”

沈持盈红着脸“哼哼”几声,便缩进床榻里侧躲他。

本想佯装入睡,却不想今日宴席着实耗尽她的精力,阖眸不过须臾,她便沉入黑甜梦乡。

夜阑人静,帐内只余她清浅均匀的呼吸声。

桓靳却毫无睡意。

深邃黑眸在昏暗中静静凝视着她后背的轮廓,他情不自禁抚上她宛如绸缎的乌发。

昔日初尝情事时,他总无意间压到她披散的发丝,惹得她娇嗔连连。

自那以后,她便养成了就寝时用发带松松绾发的习惯,此时亦然。

盯着她那截白皙纤细的颈子,桓靳鼻息渐粗,今夜两度压抑的欲火再度腾起,下腹性器硬得生疼。

她方才追问的问题,真正答案,连他自己都难以说清道明。

如今日所言,他向来最憎恶旁人挟恩索报,可偏却对她这个假冒的予取予求。

连他自己都深觉可笑。

强行压了又压那股燥热,桓靳终是按捺不住,熟稔将她身上软绫寝衣剥得干干净净。

许是累极,沈持盈竟浑然不觉,依旧酣畅熟睡着,连呼吸频率都无甚变化。

桓靳动作轻缓分开她两条腿,直勾勾注视着她腿间那抹诱人艳色。

触及空气中的凉意,肥嫩嫩的粉穴被刺激得翕翕缩缩,逐渐泛起水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