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压多时的欲念如野火燎原,再难抑制。
灼热气息喷洒在肌肤上,沈持盈又是一颤,腰肢软得似支撑不住般倒他怀里。
偏在这时,桓靳挺着硬如铁杵的肉茎抵进她腿心,隔着层层衣料,精准无误碾撞那颗凸起的花核。
尖锐酸意乍然弥漫,沈持盈仰颈娇喘,丰盈胸脯剧烈起伏,“唔啊……”
泛滥汁水渗透亵裤,连带身下绣被洇湿大片。
然趁桓靳宽衣解带之际,沈持盈竟倏地一个鲤鱼打挺,挣脱他怀抱,并径直往床角缩。
桓靳气笑了,嗓音冷厉沉哑:“皇后躲什么?”
沈持盈泫然欲泣,哽咽着道:“真的不行,我害怕……”
她顾不得尊卑有别,指着他翘立勃发的阳具,“你这东西比驴鞭还大,若把胎儿捅坏,可如何是好!”
忆起话本剧情,沈持盈委屈更甚,泪水猝然夺眶而出,“若这孩儿没了,我就再也怀不上了……”
她抬手抚摸小腹,这不仅是她此生唯一的倚靠,更是她在世间唯二血脉相连之人。
至于另一个,不提也罢……
桓靳面色寸寸寒沉下来她这反应显然在他意料之外。
“你可知,你这些话,朕可治你个大不敬的死罪?”他一字一顿,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沈持盈闻言缩了缩身子,咬住下唇,又是颗豆大的泪珠滚落腮边。
桓靳半眯起眼,那股隐藏在血脉里,想狠狠蹂躏她的暴戾乍现。
“过来,”他哑声命令,“自己解衣,回朕怀里。”
沈持盈却抱膝蜷缩起来,极小声嘀咕:“就是不行……”
桓靳气笑了。一把揽着她颤抖的肩头便吻住她,健舌霸道闯进粉润樱唇里,肆意吮吃香舌。
她愈想躲,他吻得愈深,强势互渡津液,勾着她的小舌翻搅。
直到她快喘不上气,他才意犹未尽松开。
“什么驴鞭,”桓靳强势将她扣在怀里,爱不释手揉玩她肥白的奶儿,咬牙切齿,“从何处学来的荤话?”
自她住进信王府起,她的饮食起居、一举一动皆在他掌控之内。
她虽爱慕虚荣,满口谎话,矫揉造作,却均是他能一眼识破的,也无伤大雅。
然近来她却愈发离经叛道……这种隐约要脱离他掌控的感觉,他并不喜欢。
沈持盈整张脸憋得通红,仍在大口大口呼吸,恼怒道:“陛下平素总嫌我这不好、那不好,为何今日非要碰我!”
顿了下,她又略有些没底气地嘟囔:“总之,我就是不想侍寝……”
桓靳喉结滚了滚,眸色漆黑深黯,“你自己瞧,你已湿成这样。”
说着,他粗粝指腹抚上她腿心那片湿透的布料。
稍稍一戳,指节陷进那道肥嫩缝隙里,顷刻挤出黏腻的汁液。
沈持盈羞臊得连忙夹紧双腿,却反将他大掌夹得更紧,腿心霎时漫起股异样的酸慰。
“都快尿出来了,”桓靳指腹施力,揉捏掌中肥嘟嘟的小屄,“怎比原先还更敏感了?”
沈持盈自然不知,也不想搭理他,只咬唇强忍着难耐。
然实在忍不住,她又悄悄扭腰摇臀。
湿哒哒的羞处反复蹭他布满薄茧的大掌,试图缓解蚂蚁啃食般的酥痒。
一声声娇媚呻吟逸出,激得桓靳愈发血脉偾张,双眸渐染猩红。
他再度将她搂进怀里,让她背靠着他胸膛,鼻息粗重,“不必如此,朕帮你疏解。”
见她软躯一颤,桓靳嘶声补充:“放心,不会动真格肏你。”
“君无戏言?”沈持盈抬眸小心翼翼觑看他,像是馋嘴又胆小的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