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哭不会讲话了是吧?喜欢这种以后就都这么做,好不好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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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觉得尿进去和失禁都不是雷点但应该要标一下!

04点

安尧抽噎个不停,快三十了还这么哭很丢人,可他控制不住。徐听寒坐在床边把烟抽完去漱了口,回卧室后将埋进被子中的安尧抱出来:“别哭了宝宝,去洗澡好吗?”

徐听寒伺候安尧的一套流程无比熟练,抱着安尧进浴室,水是刚才就放好的,温度正合适。他从柜子里拿了几个浴球让安尧挑选,安尧眼皮还肿着看不清就随便指了一个。

徐听寒拆了包装将浴球丢进浴缸,自己也脱衣服进浴缸,坐在安尧对面。

他的胸口处有几道微微鼓起的红肿痕迹,一条条交叠,是安尧挠出来的伤口。安尧看了会儿那些伤就将头埋进两个膝盖中间不说话,徐听寒拉拉他的手:“还难受吗?泡一会儿站起来冲冲,是不是浴缸太凉了?别坐那边了,坐过来吧遥遥。”

安尧还是别别扭扭,想起自己不仅没听到徐听寒认错,还被人结结实实操了一顿,现在小逼肿痛,稍微在浴缸里挪下屁股黏稠的体液就顺着阴道滑进温热的粉红泡沫中。肇事者正坐在他对面,英俊的脸上是情欲过后舒适的餍足,只有他又狼狈又可怜。

徐听寒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道歉,也不知道安尧真正想要什么,只知道拌嘴吵架,高兴了操他不高兴也操他。

安尧原本压下去的委屈也像浴球带来的浮沫般连绵地冒出,正要缓解情绪再和徐听寒说话,却看着对面的人站起来,将安尧强行从另一边拽走,坐下后把安尧搂进怀里。

他摸着安尧的小腹轻轻按压,穴里的东西更夹不住,飞速流出,滑经红肿热烫甬道时难言的酸痛感充斥,安尧情不自禁低哼一声。

“乖,流出来才行,留在里面会不舒服。”徐听寒很温柔地哄他,等手指伸进去确认里面东西流干净了才摸摸安尧的脸:“还生气吗?气的话再赶我走两天,好不好?”

“要走就走,我又留不住你。”一开口安尧嗓子是哑的,显然是刚才哭闹的后遗症。徐听寒摸着老婆光滑的后背,心情愉悦,不计较安尧的出言不逊:“能留住,你不留我也会住下的。宝宝,才一周就瘦了,是不是没好好照顾自己?”

脆弱时最怕有人突然关心。安尧在徐听寒离家后原本强撑出的坚强乐观此刻都泡化在水里,闷闷地不说话,只是握着徐听寒的手指。

徐听寒知道安尧不是会道歉的性格,他讲不出认错的话,只会笨笨地搭很多台阶给徐听寒下。安尧就是这样心口不一又犹疑胆怯,徐听寒明明了解他,却还是奢望能听见安尧的一句道歉,为了那条幼稚的规则坚持到近乎执拗的地步。

但这次他的错误最大,再怎么样不该把安尧自己留在家里。安尧活到现在做的最好的事情是读书,做学问时严谨求是,对待研究总是热情又好奇。除此之外安尧没什么生活技能,照顾自己勉勉强强,顶多就是能活着的程度。吃不好又睡不安稳,安尧不瘦才怪,再说了,安尧独居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他的体质能打谁?不被揍就谢天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