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扇一巴掌,满意地看着圆滚的臀肉在指间翻滚溢出。“爽吗?夹那么紧是不是爽了?这样也能爽,安尧你还说不喜欢被我操?你什么时候能不那么口是心非?”
他把安尧的臀肉向两侧分开,露出湿红的会阴。阴唇被鸡巴挤得变了形状,陷进安尧腿间,完全看不出平时的丰腴肥嫩。随着狰狞性器的进出穴肉外翻,牢牢套在柱身上,又被青筋暴起的阴茎顶回,继续在小逼里尽职地服侍性器。
“不在乎你我每天跑回楼下看你三个小时,不在乎你我每天让保姆一日三餐地给你送饭?安尧,我再不回来你是不是都快忘了你有个老公了?这几天下楼遛狗穿那么好看,是打算趁机给布丁换个爸爸?骚逼别咬了,放松,又他妈操不开了!”
安尧好像在发抖,徐听寒感觉到了却不想停,越操越快,囊袋拍在穴口飞溅起不断的白沫,恨不得直接将这两颗圆球都塞进去。
“真能吃…”徐听寒掐着安尧脖颈的手又加了几分力,真是不想看安尧的脸,第一眼见他就忘不了,之后七年越看越爱,领证那天他哭得比安尧厉害。可偏偏安尧总会顶着这样完美的脸说些难听的话,说他不懂“宽容”,不懂“珍惜”,不懂“呵护”。
手背上分明的青筋鼓起,徐听寒压着安尧问他:“爽不爽,说话啊?”
安尧整张脸埋进枕头里,白腻的身躯在徐听寒身下无力挣动。徐听寒故意重重撞了几次,安尧被逼出几声闷叫,徐听寒不满意又是一巴掌扇在安尧屁股上:“说话啊,不是要我在乎你的感受?你倒是给我反馈啊?”
肉壁在高速摩擦下逐渐适应,穴腔绞缠战栗,淫水不断浇在肆虐的阴茎上。鸡巴拔出来,徐听寒盯着不断收缩的逼口仔细观赏,多看几秒拉着丝的黏腻淫液就又从逼口颤巍巍滴落。他的手已经离开安尧后颈,安尧却还将脸埋在枕头里,呼吸粗重地透过乳胶枕传出。
徐听寒扶着龟头,顶着漫出的一缕淫液又操进逼里。大开大合撞在伸出,宫口都快被他顶烂了。安尧的屁股在他胯下剧烈抖动,抓着枕头的手指用力到发白,逼肉吸吮得厉害。徐听寒知道安尧快到了,又在他身上留下一掌:“想喷就喷,憋着干什么啊?”
没几秒夹着阴茎的逼就收缩吸夹,好像要把徐听寒融在里面。徐听寒握着安尧的腰,不等他缓过高潮就又开始快速操弄宫口。肉环慢慢张开一线缝隙,硕大龟头加入,冠沟套在湿热媚肉上开始射精。一直不叫出声的安尧顿时开始呻吟:“啊!不要、不要…”
“不要?”徐听寒冷笑一声,骚逼里水多的像是泄洪,鸡巴都快被泡皱了。精液填满狭小子宫,鲜明的触感席卷安尧,酥麻地顺着脊背爬上他的头脑。徐听寒不知道攒了多少,射得比平时久,小腹都泛起异样的被充满的错觉。
安尧嗓子都哑了,只会扒着枕头无声痛哭。射完了,他听见阴茎拔出时“啵”的一声,以为一切结束刚要睡过去,却不想徐听寒这条狗又把鸡巴插了回去。
高热的强劲水流冲刷原本就脆弱的子宫内壁,好像要把才射进去的精液都洗干净。安尧只来的及张大嘴发出无声的尖叫,就被徐听寒真实粗鲁的行径惹得翻着白眼久久缓不过神。因为趴着的姿势小腹更沉更重,被挤压得难受,像是子宫都要被尿填满然后爆开。
身上的狗尿的倒是爽,徐听寒低喘几声,鸡巴又向里面顶了顶,搅得水液在穴腔内胡乱摇晃。尿完了他才从安尧身上离开,去床头柜上摸了根烟点燃,再把安尧翻身面朝自己。
干净清秀的脸上全是泪痕,嘴角挂着擦不干净的涎液,整张脸都透出被操得爽了狠了才会激发的春情。就连被徐听寒摆弄安尧也没发出声音,眼睛一直失神怔愣,根本就是一副发骚的媚态,勾的徐听寒还想再操他一次。
“我说怎么不说话呢,原来是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