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那样拿捏力度揉动小腹,感受洁白腰肢的细微摆动,能摸到薄软肌肉下微微上翘的龟头。只有这样他才能确信安尧正完全被他占有着。
安尧抓住徐听寒的手,原本无力的身体被这逗弄勾的缩成一团。子宫像是要被鸡巴捅烂、要被手压破,蓄满淫水的宫腔“噗嗤噗嗤”地大股外流出透明淫液,浇的深埋在肉道中的龟头微微弹跳。
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徐听寒抓住了,这几年玩的频繁,竟然真给揉大了点,坠在手里有些分量。不吸的时候奶头就够大,穿太贴身的衣服会有形状,安尧偶尔需要贴胸贴才能避免尴尬,但徐听寒非常喜欢这手感,白天晚上都要玩,用手捏够了就吸,像是断不了奶的婴儿。
肥大饱满的乳头被不断折磨,奶孔像是都被搓的张开,呼吸着要漏奶。乳晕也鼓出暧昧的弧度,翘起的奶包摇摇晃晃,徐听寒埋在安尧胸前死命吸他身上的味道:“一股奶味,遥遥,你什么时候能喷奶?老公想喝。”
“你是不是有病?我没有,你爱喝什么喝什么,别烦我!”安尧气的头晕,酒劲上头很想睡觉,徐听寒插进来就操个没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鸡巴硬的还是像铁棍,怎么吸怎么夹都软不掉。
脱掉衣服安尧的全身上下都是被徐听寒养出来的,完全是淫荡而不自知的熟妇姿态。徐听寒操的全屏本能不过脑子,做爱频率高成他们这样,所有动作都有迹可循。鸡巴被含紧了,手握住奶更不想松,大力抓揉两团软肉。捏够了徐听寒突然高高扬起手,接二连三的巴掌落在摇摆的奶球上!
徐听寒做爽了会打安尧,只扇奶子阴蒂和屁股。安尧被带着痛感的调情凌辱的意识全无,神经一条条绷到极限断掉,爽的小逼咬着鸡巴快速抽搐,屁股抬高腰身绷紧,竟然直接喷了出来!
徐听寒捏了捏阴蒂:“骚逼,全他妈喷我身上了,鸡巴都被你浇透了。”
安尧打的比徐听寒更凶,每个巴掌都落在徐听寒脸上。他的手扬起又用力甩到徐听寒脸上,没对准位置擦着脸侧移过。徐听寒捉住他的手,放到脸上依赖地蹭,又告诉安尧:“对准了宝宝,打这里。”
安尧没惯着他,直接对着左右脸甩了两下,“啪啪”的响声听着就痛。徐听寒却半个字都没说,阴茎抵着宫口高速而密切地撞击,软弹宫口张开,腰向后退又突然向前撞,居然直接将龟头完全塞进了狭小胞宫!
最开始安尧还想要一声不吭羞辱徐听寒,渐渐浑身乏累也就管不住嘴,泄出几声呻吟。操进子宫的痛感快感并存,安尧翻着白眼痉挛,徐听寒托住屁股快速摆腰,肉逼滑腻腻,逼肉可怜兮兮地肿起,无可奈何地翻出来。
阴唇肿到在腿间明显凸出,安尧大腿根的筋抽着失去知觉,要夹腿就被徐听寒扇开:“腿敞开!逼给我露出来!”
他又捉住安尧涨到变色的阴茎在手里摆弄,把玩似的从上摸到下,在龟头处轻点。安尧被人捉住命门,心头惊惧交加,阴道里巨物的存在感太明显,几乎快从肚皮上戳破露出来。他想射,细声细气地叫,腰不安分地动起来:“放开,我要、我要射…”
哪想到徐听寒一声不吭,下手却黑的不行,直接捏住龟头下方的系带,拇指按住马眼。这神经病,自己做个没完还不让安尧爽,非要控制射精!安尧气的抬腿撞他,脚磕在车门上,徐听寒连忙捉住轻轻揉了揉,可还是不肯让安尧痛快射出来。
“我是谁,遥遥?”对于安尧没能第一时间认出自己这件事徐听寒心存不满,终于把紧窄到操不熟捅不开的穴腔完全套在鸡巴上,徐听寒长舒口气,开始有时间逼问安尧,想听他叫老公。安尧浑身湿的像淋了雨,腿很努力盘在徐听寒腰上找到省力的角度,眨眨眼睛张开嘴还是难听的话:“你就是一根、一根按摩棒…我找个假的一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