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地握住:“好像瘦了,遥遥。你记得我说过,瘦一斤做五次吗?今天就兑现好不好,先按五次做,不够的话你过几天慢慢补我。”
手掌已经悄然移到阴户上,毫不留情碾压淫湿穴肉,肉唇被磋磨得外翻又合拢,阴蒂绷紧,滑到捏不住,徐听寒恶劣地弹了两下,听见安尧“嘶嘶”的吸气声。他像是黏腻的甩不开的蛇,又将嘴唇贴至安尧颊边缓慢碾动深吻:“遥遥…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想你想的真的快疯了…可你总会做让我不开心的事。”
安尧用力甩了两下肩膀,试图将烦人的蛮不讲理的徐听寒挪开:“你还有理了是吗?我说什么你都不听,我在家干嘛?你把我说的话当什么,耳旁风吗?还是当成屁听完就放了?”
徐听寒不接安尧的话,只是不断用亲吻验证他的存在。安尧被他烦的心里更堵,正要不顾礼义廉耻破口大骂,突然感觉身下更凉,徐听寒竟然直接将他内裤从中间撕了,滚烫的狗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塞了进去!
“试试把下面的嘴堵住了,上面的嘴还能不能说话。”徐听寒笑了下,附在安尧耳边轻声嘱托:“遥遥,接下来要多说一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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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又来上坟。。世界毁灭我更新。。我们赵何主要起到一个造型上的作用。。
接下来还要不要更新。。不太想继续发了又觉得卡在这里不道德。。大家可以多多提意见!
34点
这世界只有一种乡愁
刚插进去就动的很快,简直像要把几天欠下来的都补回来一样,根本不讲什么频率技巧,每次都是插到底又整根抽出来。后座不像卧室,容纳两个人有些艰难,除了暴戾凶残不断进犯的鸡巴活动幅度最大,徐听寒和安尧其他身体部位都贴着,腰胯沉重贴近拍击,撞得安尧瑟缩又战栗。
安尧被徐听寒推得前移,乳根扯的痛,又很快被噬骨的痒意取代。奶头硬的要命,在座椅上磨,拖拽着在坐垫上移动。徐听寒说要吃阴蒂说要咬奶子一个都没干,裤子脱了就把鸡巴掏出来开始操。淫乱的器官都痒的要命,又肥又骚地冒着凸着,哪处都得不到抚慰。
“操…”徐听寒爽到乱七八糟的话都不想说,干爽了只会甩巴掌在安尧屁股上,又骂他“骚货”。安尧火气也上来了,咬着牙骂他:“谁他妈求你操了?有多远滚多远,我们认识吗?我马上报警抓你!”
狗压在身上操的太厉害,不一会儿安尧的斥责就没了气势,混上暧昧沙哑的泣音。路灯都稀疏的没有月光的夜,所有一切都是无法成像的雪花噪点。看不见脸色,仅能靠越来越凶的不断暴胀的鸡巴知道徐听寒现在心情很差,而安尧也不遑多让,两个人各自憋着劲,谁都不想让对方痛快。
可结合的部位或许比他们的情绪反应更慢,也更真实。没有任何东西能比徐听寒的阴茎更知道要操到哪里安尧的逼才会缩,腰才会抖,也只有安尧才会想到要在鸡巴插到底的时候故意缩紧阴道,丰沛水液软绵绵裹着暴起阴茎,以此达到折磨徐听寒逼他早泄的目的。
这几天晚上徐听寒都要悄悄哭一会儿才能睡着,梦里和安尧牵手散步,早上起床习惯性向身旁摸抱到空气才能想起来安尧已经走了,只好把放在枕边的安尧的衣服展开套在鸡巴上撸。原本以为再见面是流泪眼望流泪眼,没想到接到手里的是酒吧门口喝的醉醺醺意识不清的安尧,更漂亮更柔弱。
徐听寒了解人的劣根性,确信这样的安尧无助但加倍诱人。徐听寒担心他受伤害,油门踩到底加速来接,火气正旺时又和安尧吵起架来,赌气发狠扯着腿干的用力。
徐听寒生拉硬拽将安尧翻了面,手掌贴到柔软腰身,缓慢摩挲几下后猛然用力下压!肉腔顷刻绞紧,几乎咬的阴茎动弹不得。徐听寒像是给安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