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比较想要写的是耳聋的受(应该是能说话的,不是聋哑人)和穷穷的攻相依为命长大(又当爹又当哥那种),还想写俗俗的爽爽的狗血。。最早之前的一个构想是网h0现在给毙掉了所以。。此生不知是否有机会,正好我也晕车了要休息。。发在哪更不知道了,用图床感觉回到了我还在当同人女的时代,可能会在wb建立专栏吧。。
33点
心情电梯有我没你好不公平
“他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
何幸将酒杯拍在桌子上,透明whisky highball中的方冰块上下浮动几次又晃悠悠飘在液体中上方:“他这么做根本就是猜到我对他没有抵抗力,百分百是故意的!”
何幸比安尧小四岁,婚龄却和安尧差不多长。何幸和丈夫赵嘉平在同所高校深造,相同年级不同导师。前段时间何幸在忙一篇论文的修改,审稿人建议补充的实验有些难做,数据始终不太准确,很是焦头烂额了一阵。改论文的硕博生和会喷火的飞龙没区别,何况何幸本身性格就比较火爆,和赵嘉平在家拌了几次嘴,今天见到安尧后狠狠吐槽了十几分钟。
“可是我感觉你们之间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啊?不涉及金钱,不涉及忠诚,都是些生活里的小事,也许是因为你这段时间压力大,所以才会经常和他吵。他倒是好脾气,知道不能和你对着顶,那样就吵个没完了,小赵同学很聪明啊。”安尧笑,喝了口服务生推荐的新品杏仁味特调:“估计过了这阵就好了。你不是说他的论文发表过程比较顺,所以你没觉得他的性格有什么变化,如果你俩都在改论文,你们家说不定早就炸成废墟了。”
“可是我们一吵架他就过来抱我,仗着比我力气大把我制住,等我不说话了他再慢慢和我讲道理。我承认他说的大部分时候都对,可人在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就会很上头很想要发泄,我一肚子火没地方撒,事后就会越想越气。哪里有我刚说一句带火药味的话就冲过来把人按在怀里的道理…关键看他那张脸做那种可怜表情我就没办法生气…”
何幸嘀咕着,有点懊恼地垂头:“好吧,安尧哥,我知道我这样不好。其实我很羡慕嘉平,他情绪比我稳定太多,能很有条理地做事。说实话,有的时候我会因为不能更像他而难过,我明明知道自己的缺点在哪里却改不掉…我很怕嘉平对我失望。”
安尧摸摸何幸的头。他说:“不会的,嘉平不是那种人。不过小幸,如果你已经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那就去改,拖着不解决对你和嘉平来说都是折磨。我觉得感情是消耗品,可再生,但再生后又不完全是之前那份,很多时候人的情愫、冲动都仅有一次,是没办法复刻的。”
何幸又把头发染成了金色,修成类似鲻鱼头的发型,穿搭是当下流行的clean fit,只挂了一根银色细链做装饰。不同风格的单品巧妙地在何幸身上形成平衡,因为气质出众,简单的造型也显得前卫时尚。
看上去会很莽撞很有个性的何幸却在安尧面前低落地闷头饮酒,眉毛间或皱起又很难完全松开。再自恃冷静、再自认独特的人,进入爱情后也是盲目的。
“我知道了安尧哥…回去我会和嘉平道歉,和他认真聊聊。”何幸将杯中的酒喝光,叫来服务生多点了杯Gimlet。
安尧拦晚了,只好眼睁睁看着何幸续杯。他对何幸有种弟弟般的爱护,担心他喝的太快胃会不舒服。他喝的特调没什么酒味,尝起来甜味和涩味多过酸苦,可在昏昧不明的环境中,安尧被周围飘浮的空气感召,变得容易迷醉。
服务生推荐时他只说了口味要求,似乎忘记提到他不是擅长饮酒的人,对酒精的耐受力很差,度数稍高他便会头晕。喝到一杯酒见底,安尧捂着隐隐作痛的额头,已经有些听不清何幸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