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电,手臂乱挥两下就软软垂落,这时徐听寒会把手松开抱住他给他顺气。小逼插起来水涔涔的,动一下精尿就都漫在床单上。两个赤裸的人在夜色中交缠,安尧永远是美的,在他身下的安尧最美,因为这份湿意和情欲共同喂养出的艳丽仅为徐听寒独占。

“骚水都流到老公身上了,舔起来又咸又甜,老婆水真的好多。”徐听寒眼神太热了,像燃烧的火,霸道地奸遍安尧潮红的身体。

安尧和他对视,手指恰好摸到内襞上什么位置:“老公!啊、顶到、顶到了…”湿乎乎的穴软的能戳出水,安尧绷着腿无声地扬起脖颈,喉结颤抖着,失去了所有发声的权利。

手指拔出来,高潮时逼就对着摄像头,猩红穴肉剧烈收缩几下,淫水立刻射到屏幕上!徐听寒太熟悉这闻起来是什么味道,色情地描述着:“特别湿,遥遥,很黏,全沾在我身上,又骚又甜,逼也软,红彤彤的,阴唇肥的能裹龟头。”

“你不要…不要说了。”安尧呼吸还未平复,盯着屏幕上依然暴涨的性器,手指还流连在逼口轻轻抚摸:“老公…怎么还没射?”

徐听寒压抑着粗喘,声音从喉间低沉着滚出:“遥遥跪近一点接着,舌头伸出来。”

安尧膝行靠近,真的很乖地伸出舌头,隔空接着徐听寒的精液。喷了满屏的白浊被徐听寒擦干净,安尧听见他在那头轻佻地唤:“骚老婆。”

这样折腾完已经快十二点,安尧又去浴室冲了个澡,回来时徐听寒又困得直接睡着了。安尧笑笑,对着话筒叫他:“坏老公。”

可惜徐听寒没听到。

返回滨城后,徐听寒需要先回到警局处理些工作才能回家,因此没让安尧去机场接他。机场快速路安尧开的不熟,有时会搞错高架口,徐听寒总是不放心安尧开,但安尧每次都要去接,怎么劝都没用。

收到“平安到达”的消息后,安尧的心绪终于能像今天点缀在天边的流云,淡淡而轻轻地飘浮。神经不再紧绷,大脑给出的最直接反馈就是困,后知后觉又无法避免。加上午后阳光漾出的暖意,洒在床单上,将翻出小肚皮晒太阳的布丁都染成金黄。安尧越看书越困,给布丁盖了张毯子,自己也睡在旁边。

梦里是眩晕,旋转,跌落和下坠,阳光扭曲坍缩,变成细小的黑点,世界变成猩红的血色,建筑上开出的窗空洞洞,仿佛水泥筑成的怪物吞吃所有生物的巨口。在视线正中,是满身是血遍体鳞伤的徐听寒,手里握着枪,黑洞洞的枪口缓慢抬起,对准太阳穴

安尧在他背后大声喊:“不要!”

徐听寒还是开了枪。高大身躯倒下,砸出沉闷的轰响,和脚边的几具尸体混在一起,全都是血肉模糊的团块,四肢头颅不知为何摆脱重力浮起,在空中飞舞腾跃。安尧又一次回到在警局门口听见警员说徐听寒受伤时的瞬间,眼前的一切全部崩塌瓦解,踩着的地面下陷,皲裂的土地撑不起颓然欲倒的安尧。

安尧闭上眼睛,等待粉身碎骨跌入岩浆中的焚灭,只后悔没能拦住徐听寒。

可令他恐惧的失重、令他痛苦的焚烧顷刻间消失。他被包融在温暖的怀抱中,有薄荷的香气,还有须后水的淡香,都无比清晰。安尧手指微动,将头缩进身上男人胸膛正中,依恋地轻蹭。

不安感消退,安尧抬起手环抱住徐听寒:“回来了?”

“嗯,想你老婆。”徐听寒完全放松时很沉,全压在安尧身上,紧窒的拥抱令安尧难以喘息。他们一言不发地抱了很久,徐听寒偏头亲了亲安尧:“我进来的时候你在发抖,冷了怎么不多加一床被子?”

安尧含糊地回答:“懒得拿了。”

布丁早就醒了,没有吵闹,窝在爸爸身边假寐。徐听寒进屋时向它比了“嘘”的手势,布丁居然听懂了,只是微微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