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棒做润滑吗?换成老公的就不会了?”
安尧又羞又怒,对着阴茎顶端咬上一口,立刻将头扭过去避开它的温度。那东西就戳着他的脸颊轻轻蹭,在白净皮肤上漫下几道湿痕。
徐听寒握着性器,将柱身贴在安尧脸上磨蹭,过热的肉具无耻地侵犯着安尧薄透的皮肤,脸皮太嫩,阴茎压下去留下边缘泛红的浅坑,软乎乎托着性器摇晃。安尧躲开徐听寒就追上,脸腮被顶的凹陷,干涩地摩擦着,不一会儿就将安尧磨的脸红。
这样的亵玩令安尧既不满又渴望,好像将所有感觉都交给徐听寒由他操控,被专注的目光包裹,却又被随心所欲地对待着。
徐听寒一言不发,压着性器根部持续摩擦,柱身不时抖动两下。腺液渐渐分泌多了,全都黏糊糊留在安尧脸上,起了润滑作用,挤压时水声渐响,听得安尧心跳更加慌乱。
徐听寒伸手固定住安尧的下巴,将他定在某个位置与自己对视,青筋盘虬的阴茎压在面庞正中,徐听寒稍微松手又抬起,龟头就重重打在安尧眉心,扇打的痛感微乎其微,羞耻感又都演变成兴奋,安尧的阴茎又不争气地勃起。小逼旺盛地分泌着淫汁,沾湿身下的小块被单。
安尧闭上眼睛不敢看徐听寒现在的动作,反正躲不掉,只好将舌头微微探出来。徐听寒愈发得寸进尺,圆润饱满的龟头平移到舌面用力下压蹭动,微腥的腺液味道昭示着徐听寒的兴奋。安尧悄悄上勾舌尖轻扫翕张的孔眼,舌肉软软弹在流淌清液的部位,一下就让徐听寒捏在安尧肩上的手臂肌肉隆起得更高。
“这么急?宝宝真是忍太久了吧,不是刚喷完一次?”烫得惊人的鸡巴向后撤,磨着安尧鼻尖嘴唇,“怎么办,要不你求求老公?”
安尧在清醒时断然说不出徐听寒教过的那些胡话,只是羞恼地脸红着。不论是用肉穴接纳还是用口舌测量,总让安尧感觉这几年徐听寒这玩意又长大了。前戏的过程被拉得无限漫长,仿佛故意令安尧尝试每种不同的感觉。
每次做爱时那种令人牙酸的刺激都涌进安尧头脑身体里,悍然搏动的性器又一次黏上安尧。
“不喜欢这根?那是喜欢那根小的?”
他拿起被抛下的按摩棒,开启开关后绕到安尧身后。安尧被他托着屁股抬起下身,雌穴靡艳,红肿的阴阜挂着爱液精水,湿漉漉地被玩透了。他意识到徐听寒要做什么,不由得叫出声:“你住手!我不要、不要这个!”
“又说谎,刚才不是还要往逼里塞吗?这又不是你第二个老公了?”
徐听寒在两瓣肉唇上稍稍抚摸,手指在逼缝里轻扫两下,安尧浑身就抖得发颤。他挣扎不了,阴唇被扒开,湿红的淫肉熟练地露出来。按摩棒高速震动,压着阴蒂尿口摩擦,直白单调的频率强烈地给予安尧带着痛感的高潮。
勃起的肉粒敏感到稍微碰到就要尿水,安尧的腰瘫软下去,小逼却就势往前送了些,徐听寒看得清楚,气得又在肉逼上扇了两下:“操!就他妈骚成这样?是不是给你戴个锁才能老实!”
徐听寒自己完全勃起的阴茎还亟待照料,下腹蜿蜒的青筋不羁又性感,道道隆起淹没在浓黑耻毛中。做动作时过分沉的巨大性器在半空轻轻摇晃,惊人的力量感爆发。安尧的腿被他压住,不让他夹不让他躲,只能由着徐听寒将调到中档的按摩棒推进小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