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开肥厚阴唇,带着糊在逼口的润滑捣进阴道:“我们遥遥真是长本事了,老公留你在家不是为了让你不吃饭不回消息,躲在房间骑假鸡巴的。”

两根手指在肉逼里冲撞,高热穴肉紧窄,拥挤到推不开。抽送时水声分明,带有少许催情效果的润滑被抹匀在接触到的每寸淫肉上,迅速发挥作用。徐听寒的手指不算光滑,握枪训练和实战演练共同磨出硬冷的茧,摩擦软嫩穴肉带来的快感成倍,在安尧身体里膨胀爆炸。

夏天的薄被早在安尧挣扎间被弄乱了,他胡乱踢腿想要赶走来者不善的徐听寒,从进来到现在他的表情都是噙着笑的,可安尧怎么看都觉得恐怖。一不留神安尧脚踹在徐听寒竖起到贴近小腹的鸡巴上,肉棍弹动,龟头处的清液拉着丝下坠。

徐听寒闷哼一声,插逼的速度更快,手指在进到最深时尽力向外分开到极限,又弯曲指节在肉襞上使劲抠动。

拇指按在娇小阴蒂上,活活将小肉粒磨的冒了头,肥鼓鼓的肉珠被徐听寒捻住按压。小逼又酸又涨,原本兜在深处的爱液迅速浇下染湿徐听寒的手指。安尧不受控地向下坐在徐听寒手上,大腿裹紧飞速动作的宽大手掌,臀肉被太过刺激的动作逼得胡乱摇晃。

在徐听寒来之前安尧揉了好久,小逼一直干涩,始终达不到平时徐听寒靠近后瞬间带来的状态。没办法才挤了润滑,正咬着牙往里推就被人扯过来摸逼。摸了几分钟流的水比挤得润滑都多,安尧又叫又喘,躲不开逃不过,越揉逼水越是飞溅。

徐听寒像是操了鸡巴进去,呼吸粗重眼眶发红,突然抽出手指“啪啪”大力在小逼上扇了两下,“我天天累的快死了,活人要盯着看住了,现在连假鸡巴都要管好,一不留神不知道哪个就被你用上了!这几天睡我旁边的时候那么老实,我还以为你真是清心寡欲做爱做的够了!”

逼缝早就被揉的分开,扇动的气流令软嫩阴穴剧烈颤抖,腿不受控地分开,瞬间从红软穴口流出大股透明淫液,全都喷在徐听寒干净板正的衬衫上。高潮后安尧呼吸都不畅快,只能吐出腻腻的喘息,穴口还在呼吸般收缩,哪料到徐听寒又是连续的几个巴掌扇在肿起肉户上,甚至将阴唇分开故意往阴蒂和逼口上用力拍打!

安尧像是尿了,不断喷水发抖,高潮一浪叠着一浪。他已经分不清究竟是从哪里流出的液体在打湿他和徐听寒共处的空间,刚尖叫出两声鸡巴也跟着乱射,几股白精喷在徐听寒脸上。

红艳肉花吸饱了水,被掌掴搓动后两瓣阴唇萎靡地外翻着,根本起不到遮掩作用。安尧头脑空白,愣愣的没有反应,看见徐听寒挺着鸡巴站起来,将衬衫脱了露出微微染上薄汗的健硕身躯。

他将衬衫拧了拧,团紧成细绳,不顾安尧反抗捆在他纤细的手腕上。

“疯子,徐听寒你就是疯子,他妈的放开我!滚啊!你要、要干什么!”

徐听寒压着安尧两只手到床上,英俊的脸贴近安尧,在他耳后不断啜吻。安尧气喘吁吁,拼力气他根本不是徐听寒的对手,遑论这般失去双手的境况。反而因为高潮后暂时的无力,更加轻易地被徐听寒制服。

他拽着捆缚安尧的衬衫将人拉到面前,安尧被他粗莽的动作磋磨的想哭,徐听寒上了床总是不管不顾,安尧求饶也没用打骂也没用,要么是徐听寒干爽了要么是安尧自暴自弃妥协了才能结束。徐听寒没脱裤子,水洗做旧的牛仔裤衬的他腿很长,黑色内裤边缘的字母让他看着很像画报男模,低头目视安尧时又变得凶残到近乎可憎。

安尧被他摆成跪在床边的姿势,丑陋狰狞的阴茎恰恰好压在安尧嘴唇上绕圈。

“喜欢按摩棒是吧?老公给你当一天试试,让你玩个够。”徐听寒揉揉安尧的头发,稍微用了些力气拽着安尧抬头看他:“先舔湿了,刚才不是还知道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