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穴吃着阴茎,水亮的汁液被推进去扯出来,性器都被糊的微微反光。徐听寒将安尧手臂环到自己肩上,偏头咬他手臂内侧软到发嫩的肉,双目怒红,快要彻底失去理智,只想将鸡巴一辈子放在里面,安尧要做什么,要干什么都离不开他。
肚子里面滚烫,结合处浇出黏腻的水滴,将周围的的一切染上翻腾扩散的热浪。安尧已经累得不会动,逼肉勉强给出反应,湿哒哒地吸吮着,四面八方挤压吞噬粗蛮的肉具。他寻到徐听寒后颈处的头发扯住了向下拽,仿佛在以此求生。
徐听寒痛的闷哼了声,突然抱着安尧站起来。他们只开了天花板上的几盏射灯,靠近床边的位置昏黑。走一步性器就夯进去,渗出的淫液顺着徐听寒的大腿滴到地毯上。徐听寒咬着安尧的耳尖,沉声问他:“遥遥,我们没在窗边做过吧?”
安尧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想要逃跑。在家里徐听寒就想这样试试,但他们家对面的楼有人居住,安尧总觉得风险太大不同意。现在窗外只有天和海,一切都是黑的,静到能吞噬一切。因此徐听寒大概也没想给安尧拒绝的机会,直接将他抵在玻璃上,性器微微退出些低头打量安尧精致的眉眼:“遥遥,上周不在家的时候我有想过,回家就把窗帘换成薄薄的那种,把你压在上面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