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然的快感而晕眩。徐听寒咬了一会儿就开始用软热的舌头抚慰安尧,下身对准位置几次让龟头压着阴蒂碾过去。安尧的腿扑簌簌发抖,高高抬起来又落下。
“唔,滚、滚下去,别…蹭我…,别蹭了徐听寒…!”安尧在昏聩中难得喊出声,徐听寒支起上身,安尧的手得以逃离桎梏,可下面还是那样亲密地贴合着。徐听寒的嗓子很像生病时烧的久了漫出的那种嘶哑,“连老公都不叫,你和你同事怎么介绍我?我是你的什么人?”
安尧气到快心悸。只要有交集的同事都看得见他手上嵌钻的铂金戒指,知道他已婚的事实,如果有人问安尧的恋人是怎样的,安尧会主动提出他的恋人比较特殊,是刑警,在得到对方或敬佩或惊叹的目光后再捻着手指很不好意思地小声补充:“我的恋人是男性。”
徐听寒从没问过,非要趁这时候提这个,不是没事找事又是什么?
安尧不想回答,推他,打他,甚至用指甲在他形状饱满的胸肌上挠了几下,留下淡淡的血印,但这些行为在徐听寒看来和布丁偶尔闹着玩咬下来的犬牙没差别。他更快地操着穴口,湿漉漉的嫩口饥渴地开合,媚肉翻卷,逼唇都被挤得向两侧敞开。肉具进去些徐听寒又退出来,盯着怀里脆弱到快化掉的安尧追问:“你有说过吗?是不是嫌弃我特别丢人,特别拿不出手,和你们有文化的人聊不来?”
他的眼眶不明显地红了,却因为房间的灯太暗,安尧没看清。徐听寒不等安尧回答,将他揉进自己怀里:“随便吧,反正和你结婚的是我!我告诉你安尧,结婚证已经被我藏起来了,你要离婚就来抢!”
小逼旷了太久,猛地被粗长阴茎插入,竟然敏感到直接吸咬着性器喷出湿黏淫液。痉挛间隙里,徐听寒不管不顾地挺腰向内送,直到阴茎前端触到弹软肉口才停下。
安尧在徐听寒怀中抖动,无声的高潮令他视觉退化严重,房内景象模糊成大团大团的黄色光圈。徐听寒不等他喘息稍缓就快速地操他,龟头被骚肉咬的厉害,湿漉漉的阴道几乎夹住性器向内拖拽,逼着他操到安尧身体最深处。在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里,徐听寒一字一顿地说:“安尧,你是我的。”
黏腻的水声炸响,安尧头顶在徐听寒颈窝里,手抠在他宽阔结实的背肌上。徐听寒夺走他的全部注意力,安尧只能感觉到身体被完全打开又被占据。两条腿夹不住徐听寒的腰,悬空着又掉下去。肉腔蠕颤,好像不安地抖动着,安尧下腹垂坠,身体里的一切都快要融化,缠上徐听寒操他的鸡巴。
粗野的性器在他体内冲撞,徐听寒的头拱到安尧胸前,含住奶头用力吸咬。这么多年也没能吸大一点,还是小小的绵软的丘一般摇晃,奶头骚红,徐听寒用牙齿磨,舌头舔,卷住根部的乳肉塞进嘴里贪婪吞吃。安尧被他吸得不知道是爽还是疼,闷声哭喊着:“疼啊,徐听寒,不要、不要这么用力…”
安尧在床上总是拒绝多同意少,加上和徐听寒还没吵出个所以然就稀里糊涂滚到床上,更是对徐听寒的粗鲁行径不满意。他摸着徐听寒的脸想将他的嘴从自己身上扒开,徐听寒却吃得上了瘾,鸡巴又塞进去,完全将逼肉套上包裹住,性器根部的耻毛都被打湿。
他是真想将囊袋都操进去,将逼口撑大,缩不回去也没法放松,只能夹着徐听寒喂进去的一切慢慢舔咬。安尧是他的合法伴侣,凭什么不能被他完全占有?为了这次旅游徐听寒特意没在周内折腾安尧,想让他保持精力,安尧为什么总要和他对抗?
囊袋沉沉的,砸的安尧逼口痛。淫靡的股缝潮湿,徐听寒干脆利落地每次都顶到底,又嫌弃这样不够,放弃了吃奶,将安尧拉起来坐他腿上抱着操他。宽大的手按在安尧弧度刚好的腰线上,腰腹发力,微微将安尧颠抛起来。
穴口的褶皱都被完全撑开。紧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