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之中,叫三个男人团团包围着、取悦着发泄欲望。病弱美人两条又细又直的长腿主动悬缠在自己皇弟结实的腰身间,两团肥臀叫人撞得“啪啪”乱晃、其间淫红肉洞放荡不堪插着一根粗壮狰狞的丑陋肉棒。
华贵的新帝叫人如此抽插着奸淫,却竟眼神恍惚湿润、满面潮红饥渴得主动去舔吃一根递到眼前的同性性器,粗硕茎身撑开美人胭软唇瓣、深入不断缩绞的喉咙深处,直将那纤细白皙的颈自外都隐约撑出一根鸡巴的轮廓。可即便如此,他竟还用手握着胸前一根同样可怖的鸡巴撸动,叫那溢出清液的龟头将胸前穿了金环、被吸嘬到淫红水亮的奶子,都顶得一摇一晃、乳首烂红。
锦宵最先撑不住,用那微凹的湿润马眼狠狠碾过美人涨红乳粒,眉眼一沉、粗喘着对着那对金环微微上下摇晃的胸脯,激射出数股浓稠白浊!
腥臭白浆又浓又稠,浇淋在泛红的细腻胸乳之间,缓慢流淌而下,甚至在那淫红乳尖都坠坠滴落几滴淫白浊精。锦宵垂眸瞧如此艳情景致、忍不住喉结滚了滚,鸡巴又硬戳戳压在洛观宁激烈颤抖的胸脯前,企图将精液涂抹开。
却见正日穴的洛观川不满沉眸、咬着牙骂道:
“早泄的死阉货,你弄了哥哥满胸脯的脏东西,叫我一会儿怎么去吃哥哥的奶子?”
“呵。”
锦宵垂着桃花眼一勾唇,慢慢悠悠回怼:
“我管你作甚?”
……
小疯货气得想杀人,正在这时,谢雪枝却也叫陛下给舔吃的呼吸愈重、濒临发泄。洛观宁手掌揪着男人身后衣衫,唇舌都叫口腔内一根鼓硕肉物给填满,几乎感受到头晕目眩的濒死快乐。身下“噗呲噗呲”水声清晰传来,一阵又一阵酥麻快意便自软肉间激烈扩散入四肢百骸,他忍不住垂着软趴趴的黑翎般长睫,呜咽出模糊鼻音,愈发急切动着舌头舔吃口中的性器,终于在眼前一阵发黑之时,叫男人粗喘着扣紧他湿漉漉的下巴,茎身重重一顶
将数股浓稠精液灌入了天子尊贵的胃囊之中。
洛观宁叫这窒息的口爆灌精射到近乎崩溃收紧了手指、近乎昏厥地瘫软在龙椅之上,尖锐无比的快感在身体间愈发扩散,叫他实在忍不住更加用力收紧了身下叫鸡巴捅开侵犯的熟热嫩穴,登时夹得洛观川也闷哼出声、用力捉紧了他颤抖不已的窄腰,动作愈发激烈地“啪啪”狂捣狠肏!
就这样又猛又快地足插了有百十下,青年才低低喘息了一声,龟头用力碾入那绵软红肉被捣干到黏糊糊的深处,鼓硕阳具几乎将穴腔内褶皱都撑得平整,在美人一声可怜哭喘声中,灌入今夜第一次饱含精种的白浆。
又烫又有力的精柱激烈击打在敏感穴腔之内,洛观宁忍不住被内射得浑身痉挛、双眼翻白,吐着舌尖哽咽着哀哀叫出声。原本平坦、略带肉欲的小腹很快便被撑起一个明显的弧度来,随着青年喘息着将射了个爽的鸡巴拔出,尚且紧紧纠缠着茎身的红肉都被拽得剧烈颤缩。失去堵塞之后,才被注入的腥臭白浊便顺着微敞着一指粗细的艳红肉洞、缓缓流淌在了华贵至极的龙椅椅面。
洛观宁满脸都是泪水,尚且没从这一轮激烈的上下同射之中回过神,身下却就又换了一根不同的鸡巴,深深顶进绵软潮热的肉穴深处。可怜的天子顿时便呜咽着哭出了声,合也合不拢的唇边流出一线晶亮涎水,又叫才射过的锦宵用肉棒将呜咽都给塞回了喉咙里。
他如一个无力敞开双腿的烟月鬼狐,就这样自近似恐怖的情欲地狱中,等待着男人们排着队的轮奸侵犯。性事到了最后,这年轻的美貌帝王却已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只有被灼烫浓腻的精液飞溅在黏腻不堪的身体上时,他才会微微转动潮润涣散的漆黑瞳仁,唇角微微勾起近似欢愉的弧度,赫然一副叫鸡巴肏坏了脑子、沉浸在无边快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