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哪看不出他此刻的口嫌体正?

锦宵轻笑出了声,俯身叼着美人左乳上的金环舔了舔。男人舌尖灵活,先是勾着金环拽了拽、便叫洛观宁难耐喘哭出声,他随即用火热粗糙的舌面含住一边已然充血挺翘的嫩红乳尖,舔含着吸裹、舌尖反复轻弹拨弄,吃的“啧啧”作响、叫那一枚小巧乳粒愈发淫荡胀起。

湿热口腔和黏糊糊的舌头将乳头吸的又酥又麻,洛观宁愈发被撩拨得忍受不住,还没被插入,就已经颤着腰身出了一回精,不知是爽还是难耐,整张苍白妖醴的美貌脸蛋涨的仿佛熟透、泪湿的漆黑瞳仁都微微上翻。

美人哭着用手去推男人埋在他胸口的头,同时并起腿根夹起洛观川在他身下作乱的手掌,整个单薄苍白的身子都快在龙椅中缩成一团,断断续续呜咽:

“别吸了……啊啊、好痒好麻……不要……呜……”

锦宵便撩起狐狸似的眼眸去看他,含着笑意、声音含糊地问:

“陛下不喜欢吗?”

洛观宁当然想要直接否认,然而身体上的快感却又如此真实强烈,叫他完全无力招架。美人垂着泪、咬着手指抗拒着回答,可却就在他本就濒临堕落边缘的时候。

一根完全勃起的、散发热度的肥硕肉棒递到了眼前。

谢雪枝垂低乌润的柳叶眼看他,眼角微微垂低,如欣赏名家书画般雅致的模样,却竟握着自己淫欲勃起的性器,对着满面潮红的新帝,近似诱哄低声:

“陛下摸一摸,好不好?”

……

身上身下都被照顾到的、语言无法形容的快感。

情欲的味道,从嘴巴、鼻子、腰部、胸口……不断循环、不断攀升,渐而织就一张结实无比的蛛网,将无力颤抖鳞羽的蓝黑凤蝶裹挟。

那蛛丝带着麻痹理智的毒,顺着接触的皮肉渗入血液,如同蜜糖般浓烈的甜蜜便将洛观宁的大脑都给融化掉了,等到他再回过神的时候

自己已经欢快地主动握着男人的肉棒、饥渴伸舌舔吃,身下也叫另一根肉棒给插得满满当当了。

他的腰身叫洛观川捉在掌中、屁股都被干得晃晃悠悠,穴肉抽搐间、汁水被击捣得疯狂飞溅,被尺寸过于可怖的鸡巴插得唧唧作响、艳红熟浪,完全给肏成了一个放荡不堪的肉洞。

“哥哥的身体好舒服……小穴又热又软、好会吸,夹得我好舒服,呼……哥哥是不是最喜欢被小川操屄?”

洛观宁胸脯急切起伏,叫人操得上身抵着龙椅椅背不住乱耸。他狭长的眼涣散着湿透,已然全被药效刺激的听不到耳边问话,只会发出呜咽软糯的鼻音,嘴里饥渴吃着一根深入喉咙的鸡巴、动着嫩舌舔得湿漉漉青筋鼓跳,愈发水亮狰狞。

锦宵也握着自己的性器,用坚硬龟头去顶着那枚勃起的嫩红乳尖去蹭,洛观宁叫他蹭的腰身忍不住乱扭,便直接伸手握住男人的鸡巴,主动上下撸动起来。

这病弱美人养尊处优,一只单薄手掌都嫩得跟豆腐似的,锦宵爽得桃花眸微眯,却又看着对方失神淫荡的一张脸,忍不住皱眉去问:

“你给陛下用了什么东西,竟如此烈?”

费尽心机结果却便宜情敌的洛观川闻言忍不住黑沉眼仁一冷,抱着兄长的大腿胯部一下下往深处去顶,喘息着不善回答:

“我又不傻,自是不会伤到哥哥的身体。”

……

洛观川虽癫,但这个分寸至少该有。

锦宵稍稍放下了心。

深夜,光影晦暗的朝殿之内,却兀自传出一阵极为淫荡不堪的交合声响。

若有被这声音吸引、忍不住好奇的胆大宫人向内窥视,便能看到他们年轻美貌的新帝,此刻竟恍如一只淫乱发情的淫兽,赤裸缩在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