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连哭的力气也没有。意识朦朦胧胧间,又过了不知有多久,他才感受到男人抓着他汗涔涔的腰身冲刺着加快、一连狠操了好几百下,直将那初次承欢的肉穴都插的淫水乱流、痉挛不已,才最后用力重重一贯,抵着不停抽搐的肉腔深处、茎身微微跳动

隔着薄薄的套子,便有什么又浓又烫的东西,激烈射在了松软红肉之间。

洛观宁忍不住颤抖着眼睫睁开眼、“呜呜”哭叫出了声,他束手无策得迎来了男人第一次在他身体中的射精,像一只可怜兮兮的肉壶,只能无力张开被插弄到艳红熟透的软肉,将那烫热精种全部接入。

鼓胀囊袋在不断收绞的媚红穴口外又重重捣着拍了两下,锦宵才粗喘着结束这一轮射精。身下的美人已然彻底失神了、只会半吐着舌尖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喘息,他看着太子如此涣散色情的模样,汗湿的眉眼间忍不住欲色更重,尝试抽出完全没有疲软的性器之时

然而却叫那没尝到精液滋味的饥渴嫩穴给牢牢夹紧、难以抽出。

锦宵眸间不禁划过一丝讶然,又稍稍用力,却反而叫美人带着哭腔哭出了声、腿根痉挛着绷紧。

他也不免被那一收一收咬紧的肉洞夹得额角一蹦、愈发性欲勃发。便干脆以指尖探入薄套之间微微撑开,缓缓将胀硬性器抽出来,那一只蓄满了精液的软套就留在了太子身体中。

浓白腥臭的液体一失去禁锢,又叫那紧窄穴腔自薄套中挤压,瞬间缓慢自绞紧的媚红肉洞间缓慢流出,乍一看上去倒像是这神志不清的美人当真第一次就叫男人肏的穴肉松垮、又随意内射进了小穴里,才会如此淫乱得双腿大敞,连精液也含不住。

锦宵不由得看的喉咙干渴,几乎忍不住想要再次插入那舒服至极的淫热嫩穴里面。可他看了看已然彻底昏迷过去的病美人,到底还是没太不做人,抬手整理整理衣袍,几乎看不出如何不妥之处,便出门唤宫人备热水与药,预备给太子殿下清理身体了。

身姿颀长的男人只叫宫人将水桶放到寝殿外,便如平素般笑眯眯弯着桃花眸将人打发走。全部安置妥当后,才自层层叠叠的帷幔后抱出尚且身子泛红、眼睫垂泪的单薄太子。

他垂眸看着怀中人美颜含春的色情模样,锦大人才刚开了荤、食髓知味,不免回忆起方才的一场性爱,下意识滚了滚喉结。男人勉强收回眼、压下燥热的欲望,耳侧流苏光泽流转间、不禁垂眸在心底想:

反正接下来有一个月的时间慢慢地玩呢,不急得这一时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