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
然而本还心房满足到发烫的锦宵,却敏锐抓住了对方哭骂中无意透露出的讯息。
男人表情一怔,那双总是心思沉重的桃花眸内,竟前所未有阴沉了下去。
他停下轻插的动作,转而垂下眼,再次伸手抬起美人浮红的病弱妖异美颜,迫人与他对视。男人随即压低身子,金质流苏拂过洛观宁轻颤肩头,一面在那白皙皮肉留下清晰红痕、一面撩起眼问:
“殿下说‘也’,是什么意思?”
肩颈微痒的感觉叫洛观宁忍不住瑟缩着躲了躲,然而还没待他出声回答,锦宵竟突然腰身用力一顶,竟将整根肉茎尽数插入才刚破处的窄穴之中!
美人登时难耐惊喘出声,再忍不住自眼尾流下一串湿漉漉的泪珠子,敏感地蜷紧搭在男人腰后的玉珠般莹润足趾。那原本紧合的穴腔深处,彻底叫这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给破开了,就连小穴里的嫩肉都被插得紧紧绷起来、可怜兮兮裹着同性狰狞的性器。陌生的酸胀在洛观宁身体里胡乱流窜,他叫这下彻底的侵犯给插得眉眼湿透、浑身发抖,几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甚至那原本平坦的纤细腰腹上,都被恶狠狠得顶起了一小块龟头形状的凸起,赫然昭示对方侵犯到如何可怖的深度。
锦宵再次满足地喘了一声,他便更用力抬起美人绷紧的腿根,肌肉结实的腰腹一下子狠狠撞上对方丰腴雪软的臀尖,直将那两团白肉都撞得胡乱颤抖、微微泛红。他没有给身下尚且失神的美人适应时间,直接悍然摆动腰胯,开始激烈抽插起来。
同时,嗓音喑哑含笑地、阴恻恻发问:
“难不成,是已有人捷足先登,提前肏过太子的身子了?”
戴着羊肠套的性器在淫水的作用下,自那才刚破处的嫩穴间抽送的顺利无比。可怜的太子本就身子病弱、体力又差,才叫对方抬着大腿插了没几下,就在如此粗暴的侵犯之中被操得双眼翻白、哭喘着失神张开了双唇,才被人含吮到嫩红的舌尖淫荡地垂落在胭红软唇间,伴随着锦宵挺腰侵犯的动作,来不及咽下的涎水止也止不住流满了白皙下巴,滴滴答答坠落在被人亲吻到印了一片斑驳红痕的肩颈上。
锦宵喘息微乱垂着眼,看身下尊贵无比的太子叫他给插得像是快要坏掉的淫乱模样,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弯起桃花眸感慨道:
“……真可怜,怎得如此不耐肏,岂不是随随便便都会给人玩成淫烂的小娼妓?”
男人嘴上说的像是同情,身下动作却没有半点心软。蓄饱了力气的腰胯“啪啪”拍撞在病弱美人软烂发抖的肥臀上,将那一只白软屁股肏得活像是被人掌掴过一般熟肿泛红;裹着薄套的肉紫阳具叫淫水泡的水色晶亮、愈发狰狞,反复挑破插入那恍若熟桃的淫红臀峰之间,插得汁水四溢。锦宵修长手掌揉的太子屁股上遍布了深红指痕,活似是叫人日烂的骚婊子,才又挺腰抽搐不已的穴腔深处狠肏、慢悠悠提议:
“咱家帮殿下多多适应一下,怎么样?”
可怜醉酒后稀里糊涂就叫男人给侵犯了个透的病弱太子,此刻已然没有什么清醒的意识了。
他呜呜咽咽的胡乱哭喘,乌软发丝湿黏在泛红的光裸身体上,一张原本妖异美貌的面容却叫泪珠与口水洇湿得一塌糊涂、淫乱到不可思议;平素暴戾的太子此刻却如一只叫男人随意奸淫的可怜母狗,尊贵身子给人里外玩遍、一口才刚破处的嫩穴完全给插成了鸡巴的形状;可怜的病美人只能无助张开自己的大腿,任由男人沉重囊袋与肿胀男根一次次插入那湿热肉洞的深处,“噗滋噗滋”狂暴插个不停。
洛观宁本来身子就不好,醉酒又吹了风,眼下再被锦宵如此一折腾,挨了没一会儿眼前就昏沉下去,虽然没有发起热,然而还是无力垂颤着湿黏成绺的漆黑鸦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