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将小美人插得杏眼翻白、嗓子都哑到哭不出声,才终于粗喘着重重往那被肏成鸡巴套子了的骚喉咙里一顶,热淋淋喂人吃了一肚子浓精。
男人的精液又多又浓,足足抖着鸡巴射了五六分钟才将鸡巴从少年嘴里拔出来,可即便如此却也没有射精,最后剩了两三股,飞溅着浇在了洛观宁涣散潮红的小脸上。浓白淫荡的稠精浇满少年整张漂亮脸蛋,顺着湿漉漉颤抖的睫毛尖往下淌,落在还没来得及缩回去的嫩红舌尖上,倒叫这小美人看上去不像是只给男人深喉口了鸡巴、倒像是被人里外全给肏烂了,才会被弄成这样浑身腥臭白浆的肮脏肉便器模样。
偏少年对如此行为毫无了解,哪怕被人弄到如此过分的程度,也只会在回过神后,委委屈屈地摸着被捅疼的喉咙、哑着一把甜软嗓子可怜地哭:
“坏坏……呜、昭哥哥坏!宁宁嗓子痛痛……呸呸、嘴巴里好苦……”
他这样一哭,泪水却将面颊上尚且热烫的浓精完全晕开了,又被抬手那么一擦,倒弄得更加满脸都是,简直像是被人用精液给覆了一层薄薄的面膜,原本精致小脸的淫靡肮脏,模样愈发色情起来。
魏昭射爽了,瞧着少年被他糟蹋得一塌糊涂、抽抽搭搭直哭的小模样,重新长出来的良心也开始隐隐作疼。
他抬手帮人擦了擦眼尾的泪珠子,有点笨拙地哄:
“别哭了,哥带你去洗洗就好了。”
正委屈着的洛观宁哪是这么容易就被哄好的?
他就伸手去推魏昭,男人身板跟堵墙似的,又厚着脸皮往上贴,他推也推不动,哭的更厉害,又是哑着嗓子说人坏坏、又是掉着眼泪说要回家找姐姐。魏昭当真是使出挥身解数来,最后甚至连以后都不揍他屁股这种事都答应下来,才堪堪叫少年止住了哭。
洛观宁也是哭累了。
他本来就累得很,又被男人按在胯下折腾这么一遭,哭了半天就开始困,哼哼唧唧被人抱着去洗脸漱口,这会儿倒是不挣扎了,乖的不得了,叫魏昭真是百炼钢都化作绕指柔,心甘情愿大半夜把这才认识不到一天的小傻子照顾的舒舒服服、干干净净,才重新塞进被窝。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睡醒,洗漱完吃过早饭,洛观宁就又哭着吵着要回家。
按照原计划,魏昭也该今天就把少年送到村长那,问问哪家的孩子走丢了。可这微妙的一夜过去后,他突然间又有点舍不得。
舍不得归舍不得, 他也真不能就这么将人给扣在屋里,不清不楚的,算什么事?
于是男人只好顺着对方的心思。带人出门前,魏昭又看了看对方身上穿着的、他的短袖,怎么瞧怎么感觉那截白腻腻露在外面的肩膀太惹眼,一想到要是少年就这个模样出门,眉心就莫名突突直跳。他找了个夹子把那领口给收小了,收到恨不得连喉结都露不出、叫洛观宁垂着眼睛用手去揪说闷闷的程度,才终于满意,带人出门。
这次没用扛,用了公主抱。
却说另一边的春桃,这会儿已经急疯了。
她昨天在家等着弟弟等到天黑,也没见少年回家,当时就感觉不好,第一时间去找到夏怀青家,问人在不在他那。
夏怀青听过之后,表情也开始沉了起来。
两人便分头开始去找,春桃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六神无主,完全不敢想象要是弟弟被人拐走了、或是遇到什么事情,她会变成什么样。少女记得眼眶都开始发红,却咬紧了唇不叫自己流泪,勉强镇定下来去寻找弟弟的踪迹。
夏怀青抢先一步问出来,有人在小树林那边看到过匆匆回家的洛观宁,还看到一帮平时总爱在村中闲逛的混混跟过去。
得到消息急忙赶来的春桃一听,当时脸色就不好了。她身体晃了晃好悬昏过去,等到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