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呜、昭哥哥……不要弄宁宁,痛痛……”

带着哭腔的喘叫,一下子就把他给喊硬了。

魏昭头发都快竖起来了,惊得浑身一僵、又不能放掉对方不管,只能强忍小腹陡然被撩起来的邪火,呼吸粗重草草揉了几下少年的脚腕,将人揉的又哭又叫、喊得愈发可怜,才处理好伤。

他都没敢抬眼看炕上抽抽搭搭抹泪的小傻子是什么表情,逃也似的冲到院中,打了桶井水一头扎进去、而后又干脆脱了上衣,往自己身上浇。

精壮上身动作间肌肉沟壑隆起、流畅线条蒙上一层水光。魏昭一边给自己浇冷水,一边拧着眉在心底骂:

真他娘邪门,怎么对着个带把的硬了?!

就算这个季节,到底也是晚上,夜风一吹,那点子冰冷凉意就泛了上来,终于叫燥热的头脑慢慢冷静下去。

待到终于将那股邪火压下去后,他才重新回了房。

灯光明亮晃眼,可大概是这一天折腾的太累,炕上的少年已经靠着叠起来的被子睡了过去。他就穿着陌生男人的衣服,睡的一脸单纯、毫无防备,微微红肿的眼尾泪痕还没干透呢,漂亮小脸上红扑扑的,唇瓣胭软诱红。

魏昭看着看着,不禁喉结滚了滚,就感觉才刚下去的火气又隐隐有卷土重来的架势。他登时不敢再看,咬着牙收回眼,抬手一拉灯绳,终于让屋子陷入一片难以视物的黑暗,才也翻身、带着一身潮湿凉意上炕。

小心翼翼铺开被子、避免吵醒少年的时候,还不忘在二人中间横了个枕头,有意隔开距离,才躺下睡觉。

可是,即便他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心思避嫌,却阻止不了对方的本能行动。

洛观宁这一整天,只有在夏怀青那里被男人抱抱亲亲、弄得舒服了一会儿,剩下的时间不是被吓就是哭。他越是在这种情绪下,身体便越容易渴望得到别人的接触安慰,于是即便在睡梦之中,也不禁循着男人灼热体温的方向,哼哼唧唧往人怀里拱蹭。

那么小小软软的一团,毫无障碍就能缩到对方温暖的怀抱里。感受到喜欢的抱抱,洛观宁终于安分,将脑袋埋在魏昭胸口上,继续乖巧的呼呼睡起来。

遭罪的却变成了魏昭。

少年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早因为这一番动作,下摆都卷到了小腹之上,完全赤裸的光滑大腿正好压在男人裤裆上,不自觉磨磨蹭蹭的时候,几下就把那蠢蠢欲动的驴玩意撩拨得有了反应。

魏昭体格子壮,胯下那一根东西也分量颇足,精神奕奕地完全翘起来、自内裤边缘露出一个鼓硕青紫的肉菇头,足有鸭蛋大小,被又白又软的大腿一压,便兴奋从当间微凹的马眼间淌出清黏发腥的鸡巴汁,把少年原本干净纯洁的大腿都弄得黏糊糊、顶出一小片色情的红印子。

洛观宁因为环境陌生睡得浅,被这么一弄,便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伸手推了推眼前男人结实的胸膛,小小声地呜咽、像是在撒娇:

“昭哥哥,棒棒硬硬,戳得宁宁痛痛……”

可对方却没有醒。

实在是因为魏昭自从退伍后便琢磨自己做生意,最近都在忙这个事,累的不行、一沾枕头就睡熟了,加上洛观宁那小力气跟蚊子似的,哪能把他给叫醒?

少年又委委屈屈地说了两声,见对方还是没有反应,不免委屈扁了扁嘴,他想离身下戳的他大腿疼的坏东西远一点、可又不舍得离开男人的怀抱,自顾自咬着手指尖想了好半天,才眨了眨眼、小脑瓜里终于想出来个好办法。

老师教过他的,唔……只要让棒棒射出来浓浓白白的东西,就不会戳得痛痛啦。

虽然没有帮助其他人的棒棒射出来过,但老师夸过宁宁很适合做这种事情呢,所以一定可以的!

心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