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做的美人竟因而如被火舌舔舐,雪白皮肉下流淌出一层令人望之生淫的潮红,瘦削的背沁出一层细细薄汗,随腰身无力扭动间,被烛火晃出晶莹的光泽。
手掌于是最后还是落在了那截柔韧的软腰上,男人握着玉势,将美人身下淫洞搅弄的稠汁涌溢、“咕啾”作响,又轻轻摩挲起对方颤抖着绷紧的流畅腰线,不禁哑着声感慨:
“阿宁好细的腰。”
当真是好细的腰。
站在窗外的叶唯舟想。
只被他的义父用一只手,便轻而易举掐在了掌中。
他曾许多次在江湖众人口中听过义父与这魔头之间的往事,各有添油加醋。但到最后猜测的结局,无外乎是一句不死不休。
可这些人必不会想到,他们眼中不死不休的死敌,会在安静无声的夜里,如一对交颈的鸳鸯般缠绵。
畜生、淫棍、混账东西。
魔头骂起人时,翻来覆去只会如此几个词,嗓音轻哑哽咽,听上去不痛不痒的、如在娇嗔。
叶唯舟头脑混乱如麻,耳边是黏腻淫靡水声,却不禁想与洛观宁的初遇、想论剑大会上的惊鸿一瞥……
想义父从他幼时起就教导他,江湖中人亦要重情重义,不可枉顾礼义廉耻。
礼义廉耻、礼义廉耻。
耻的是他在偷窥长辈情事时,胯下勃起的阳根。
……
他如蒙雷击,转身落荒而逃。
叶唯舟之后冷静了许久,他不认为义父与那魔头之间当真有何私情,那么会做出这样的行径,大概只是报复。
素来行事光明磊落的少侠于是决定,要与义父谈一谈关于洛观宁的事情。
至少应该劝说义父,放弃以如此不光彩的手段来折辱仇敌。
却没想到提酒到院中拜访时,会正撞见如此场景。
叶乘渊到底是江湖魁首,不过瞬息间便调整好了状态,若无其事将手掌自怀中美人衣摆下抽出,看向他仍愣在原地的义子,温和道:
“小舟,既然来了,便坐下一同喝两杯吧。”
洛观宁置在男人胸口处的指尖不禁一缩。
几近蚀骨的酥麻感仍自水流不止的穴肉间不断蔓延,他咬着牙、默默垂下眼,试图压抑喉咙间难以忍耐的急切喘息。
三人就这样气氛诡异坐在一处,却谁也不出声,只默默饮酒。
又过了略有一刻钟,斜倚在叶乘渊怀中的洛观宁却突然打破沉默、嗓音轻哑出声:
“叶兄,我可以与小舟喝一杯酒吗?”
他撩起细长微湿的眼,呼吸依旧略显凌乱,却弯了弯朱艳唇角,看向桌对面的如玉少年郎道:
“上次阿忌手重打伤了贤侄,我这个做父亲的,如何也该赔罪。”
叶乘渊执杯的手掌微顿,然而并未抬头,垂着眼漫不经心回答:
“阿宁既有此心,何必问我?”
对面二人气氛融洽一问一答,不解的倒成了忽然被提名的叶唯舟。
秀雅少侠看了看那双手被缚、就连自己喝酒都要靠男人去喂的魔头,尚未理解对方要如何与他喝酒
然而心中疑惑,在下一刻便被对方的行为所解答。
衣衫轻薄的美人直起腰身,用晶莹又嫣红如膏脂一样绵软的唇,俯身衔住那一只小巧的白釉酒盏,而后竟就那样探着身子、将酒盏递到了他的唇边。
呼吸间酒香馥郁,叶唯舟手足无措愣在原位,只一垂眸,就能清晰看到对方衣衫下平坦胸膛微微起伏、两枚又小又嫩的樱粒嵌在泛红乳肉之间,硬翘出淫荡的弧度来。
不像是江湖上人人谈之色变的魔头,倒像是秦楼楚馆中精心调养出的、以色侍人的瘦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