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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叶乘渊囚禁的第四日,洛观宁确认了三件事。

其一,是叶乘渊对他没什么兴趣,这些淫词和举动大概只是为了折辱报复他。男人做的最出格的事情也就是晨起将那玉做的玩意塞入他身下,再到晚时检查更换。

换成尺寸更大的玩意。

玉势由一开始的两指粗渐而增加到足有四指,异物感已经十分强烈,洛观宁要很艰难分散精神,才不致被这死物插到湿透床单。

其二,是叶乘渊这个盟主当的完全就是个甩手掌柜。

一天十二个时辰至少有一半耗在他这,和少年时候一样混不吝的死流氓,也不知那些古板的江湖名门如何能服的这厮。

怕不是当真做过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交易,否则怎么会在房中预备如此淫物?

洛宗主不禁恶意揣测起来。

其三,是真不知道叶乘渊如何养的孩子,竟能教导出一只又呆又嫩的憨纯兔子。

洛观宁被囚禁在床榻上的这段时间里,偶尔能感受到自窗外窥探他的目光。

小心翼翼、自以为隐秘,洛观宁一开始只当没发现,那目光于是渐而胆大放肆,停在房间内的时间愈发长,直到他忽地斜眸与窗外视线对视

偷偷看他的白衣少年被当场抓个正着,无措抿着唇、一张秀雅如玉的脸上红透了,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站直在原地。

可即便如此,视线却还直直落在他敞开的衣襟下、赤裸的单薄身体。

苍白皮肤上曾骇人的斑驳痕迹已然转淡,可在习武之人敏锐眼神之下,依旧清晰无比。

洛观宁知道叶唯舟也许误会了什么,或许是将他当成被自己父亲囚禁起来的禁脔。他却完全不想纠正,不如说有意引导少年往这个方向去想。

于是他面无表情的抬起美貌昳丽的脸,暗金瞳仁内光泽浅淡,轻飘飘望了那手足无措的年轻少侠一眼。

叶唯舟不知怎么的,耳根更加的红,几乎是灼烧起一片火色,然而眼神却怔怔,不禁划过床榻之上的美人。

对方乌软长发如瀑垂落在床榻之间,光泽细滑,如在床单上流泻下一条墨色银河,伶仃细瘦的双臂悬吊在床头,整个上身因而被迫半悬,看上去可怜至极。

又因那单薄柔韧身体上的情色痕迹,而沾染上了别样的味道。

他甚至只穿了一件里衣,连亵裤也没有,衣摆长垂至腿根之下,自那无力大分的细嫩腿肉之间,隐约可见流淌而下的湿滑水痕……

叶唯舟呼吸陡然一滞,如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惶然错开眼、转身而逃。

……

倒叫洛观宁有几分无语。

总之,在这样卧薪尝胆的之中,时间缓慢流逝。

被囚禁的第四日晚,叶乘渊不知发了什么疯,偏要抱着他到院中赏月饮酒。

若单是喝酒洛观宁倒也还能接受,即便被男人抱在怀中,他也只当是靠着个还算软硬合适的人肉垫子,可是

这死不要脸的流氓竟不知从何处搞来一只颇罕见的勉子铃,要他夹在肉穴间。

鸡蛋大小的圆铃被暖炙淫腔一裹,沾染了湿腻淫汁,登时在腔壁间切切嗡嗡乱颤胡震,洛观宁被震酥了半边身子,从未如此难耐过,软着腰趴在男人怀中又哼又喘,像是只发了情又得不到抚慰的母猫,长眸颤着垂敛、暗金眸中漾开一圈又一圈迷乱欲色的水波。

被他以为对自己毫无兴趣的俊美男人长臂环紧他放下了酒盏,胯下早就硬起来的肉棒就抵在美人毫无知觉的腿间,手掌探入对方单薄衣衫下,自绷紧乱颤的软臀之间胡乱摸了一把,便摸出满手淫甜的骚水。

叶乘渊于是一挑眉,刻意将那只被打湿的手掌抵在了洛观宁眼前,故作惊讶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