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边恶意往外拉,边继续道:“是不是小母狗?不说出来就把你这里掐掉。”

“呜呜……疼……”被肏得一团混乱的脑袋根本无法理解赫尔曼的话,眼泪啪嗒啪嗒地掉,身体里不断收紧,只知道讨好这个男人才能高潮,羞耻的话也就没有负担地脱口而出:“是小母狗,是哥哥的小母狗,呜呜……哥哥快给小母狗,里面好痒……啊”

赫尔曼得到满意的回答,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并不需要顾及小母狗的感受,他的哭叫反而在粗暴的动作中逐渐高亢,最后随着凶狠的深入,就抽噎着射了出来。

高潮时的痉挛热情地挤压男人的阴茎,委委屈屈的抽泣传进耳里也变成快感,赫尔曼又顶了几下,把还在高潮中、十分敏感的尤利弄出受不住的求饶,然后也不再忍耐,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他的最深处,打上侮辱性的印记。

六 生病

小少爷这一晚被做了好几次,赫尔曼多的是床上的手段,逼着他把什么羞耻的话都说了个遍,最后嗓子都哭哑了才被放过,昏睡中还时不时发出一声求饶的梦呓。

两人的激烈把床单弄到一片狼藉,小少爷身上更是沾满了体液,腿间、脸上,甚至是肿起的乳尖上也挂了几点浊白,腰臀被掐得青紫,射过好几次的阴茎缩在两腿间,一副被性虐过的凄惨模样。

赫尔曼看了看手腕上戴的军用通讯仪,已经是凌晨三点。

在牢房自带的淋浴间里冲了冲澡,又开门跟外头要了新的床单,然后随意地铺了铺床便直接挨着尤利躺了下来。

本也不打算管他,但昏睡中的小少爷或许是冷了,感觉到热源就本能地拱进赫尔曼的怀里,软软的一团,毫无防备的脸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倒也有几分可爱,便没有推开。

只是小少爷隔天就发烧了。

他身子骨本就娇贵,前有家道中落祖父离世的打击,随后又马上被绑架,一路颠簸到这里本就已经消瘦不少,全靠之前生活富裕积攒下的底子结实勉强撑着才没有生病。

昨夜过度的性爱成了打破平衡的导火索,赫尔曼早上离开后,小少爷的体温就开始慢慢升高,浑浑噩噩地烧到接近40度。

半梦半醒间,他能感觉到身上一会儿热一会儿冷,脑袋昏昏沉沉的,喉咙干得厉害。

想起身喝杯水,才发生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呼吸间感受到的都是热风,像是要把自己灼伤。

难受……

外头有人走动,他想呼救,但是却连嘴都张不开。

没有人发现他的异常,送饭的人也不会多看他一眼,尤利就这么躺在床上烧了一整天,直到赫尔曼晚上再次踏进房间,才发现他的不对劲。

平日里见到他恨不得缩到墙角去的人此时安安静静的,把自己蜷缩成一团陷在被子里,唯一露出的脸红得不正常。

双眼紧闭,呼吸也是显而易见的急促,细软的头发被汗水湿成一缕一缕的,贴在通红的额头上。

他上前摇了摇小少爷,手心隔着薄被都能感受到他体温高得烫手。

幸好人还有些许反应,没有神采的眼睛张开一条缝,虚弱地看了他一眼,复又闭上,仿佛简单的动作耗费了他最后一丝能量。

“你烧多久了?”赫尔曼皱眉,低声问他。

干到脱皮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男人皱眉,抬手打开通讯仪打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