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为了方便军人们「使用」,监狱给小少爷发的衣服只有一件纯白的单衣,款式和浴袍没什么两样,长度到膝盖,底下空空荡荡,连件内裤都没有。
男人甚至不需要解开腰间的系带,直接抓着尤利的大腿往两边分开,撩起宽松的下摆,赤裸的下身便一览无余地呈现在眼前。那处白中带着一点嫩粉,天生没有毛发,是非常讨喜的干净。
他扩张也懒得做,只用大拇指在洞口边缘敷衍地揉了揉,稍微揉软了,湿热的分身便迫不及待抵上那处。
小少爷还没才从差点窒息的眩晕中缓过神来,丝毫察觉不到危险的接近,身体也是放松的姿态,就被趁机慢慢往里顶。
借着口水的润滑,倒也进去了半个龟头,没像上次一样把那处皮肉撑裂开来。
但还是痛得他马上回过了神,大气也不敢出,肌肉不自觉地僵硬起来,本能地拒绝男人的继续进入。
“啧,放松。”赫尔曼不耐烦地拍了拍搭在他的腿。
小少爷实在做不到,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掉:“好疼……”
赫尔曼被他哭得烦,探手拉开床头柜,摸出润滑剂不要钱地挤了一大坨在两人相连的地方,用手抹匀后又顺路摸了摸小少爷萎缩不振的阴茎,抓住着他一瞬间的失神,猛地挺身,性器整根没入。
“啊”小少爷尖叫一声,双腿反抗地在空中乱蹬了几下,随后哀哀地哭了起来,“好疼呜呜呜……赫尔曼哥哥求求你了,我不要,出去好不好,太大了……”
男人对此不理不睬,见没有流血,也不等小少爷适应,直接小幅度地抽动起来。
粗大的直径把小少爷的穴口撑到最大,润滑剂把整个腿间都流得湿哒哒的,他的动作不算快,起伏的茎身刮在内壁上,拉扯着体内每一处敏感。疼痛久了,似乎变成了麻木,不知碰到哪一处,带上一点抓不住的痒意。
赫尔曼很快就察觉到了,龟头往后退了退,找准一个方向恶意地碾过去。
“呀啊……”小少爷的呻吟瞬间变了调,衣袍下的腰拱起一段漂亮的弧度,随后又软了下去,搭在赫尔曼腰侧的两条雪白的大腿也不自觉地夹紧。
接下来的性事就变得顺利多了。
小少爷的双腿被折起来压在胸前,热腾腾的阳具不断撞进他体内最深处,龟头顶着穴心,带起令人无所适从的酥麻。
连那点被强行撑开的痛感也渐渐变成了电流般的刺激,夹杂在快感中,把他折磨得喘不过气,无法抑制地发出又软又媚的哭叫。
“轻点……哥哥慢一点,呜……”恐怖的速度让他受不住,沉浮在欲海中下意识地求饶,“手解开……求求哥哥了……”
赫尔曼果真停了下来,俯下身绕到他的背后,三两下解开那根捆得结实的皮带,然后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小少爷翻了个面。
尤利的双手被自己的重量压久了,麻得厉害,骤然失去束缚也只能软塌塌地放在头侧,没有支撑的上半身陷在床褥里,屁股则被赫尔曼提成一个高耸挨肏的姿势。
肉体碰撞的声音又啪啪啪地响了起来,背入的体位让赫尔曼进得更深,几乎整根抽出又粗暴地顶进,撞得小少爷贴在肚皮的阴茎一摇一摇的,不知廉耻地滴落透明的前列腺液。
快感积累到接近极点,身后的人突然往前压,龟头直直挤到令人颤抖的最深处,一只手抓起他的头发用力地往后扯,在他耳边问:“是不是哥哥的小母狗?”
“唔……快点……好难受……”含在体内性器突然停下,无法言喻的痒密密麻麻地钻出骨髓,迫切想要高潮的渴望塞满了小少爷的脑子,根本听不清男人的话。
衣袍早已散得七零八落,赫尔曼另一只手毫无阻碍地伸到他胸前,掐住在床单上磨得艳红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