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景钊辩驳文字最没结果,这是林子霁几年前就明白的道理。

与其想怎么和他理论,不如担心一下待会儿的处境,这显然是要算完账再回去的意思。

电梯外的走廊铺着细绒地毯,踩上去没有声音,很像酒店的布置,两边全是房间。

林子霁有几次想开口叫住景钊,或者转身就跑。

可一直跟到走廊尽头那个房间门口,他也没有做出什么反抗的事。

门卡在把手上刷了一下,响起机械的解锁声。

林子霁下意识后退一步。

景钊拿过林子霁臂弯的外套,在他胳膊上拽了一把,拎鹌鹑似的丢进房间。

手上一空,更没安全感了,门在进来的时候就被“砰”一声关上,林子霁不知道哪根神经错位了一瞬,没头没脑来了一句:“今天milo我好像、好像还没喂。”

景钊把外套扔在沙发上,“它一顿不吃饿不死。”

然后看向仍然死死靠着墙,不愿意离开门的地带的林子霁:“过来。”

房间黑白色调,看上去并没有很吓人,可是林子霁已经看见了床四角的手铐,还有床头柜上一个大黑盒子,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他绞尽脑汁想再说些什么。

景钊已经不耐烦:“我数三声,过来。”

身体上对景钊的恐惧,林子霁迈不开步子

“三。”

“……”

“二。”

“……”

“一!”

景钊皱着眉要过去。

这样的动作终于刺激到了林子霁,他像反应迟钝的差生似的赶紧快步到景钊跟前。

眼神微晃,只把目光落在景钊胸前。

“对不起。”

这句道歉已经迟到了很久了,在S国的时候景钊不愿意听,林子霁便再也没有提过,他谨小慎微的记得景钊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程铭那件事……我知道错了,真的,真的……”

他一句句的道歉,十分真诚,后悔不已:“我不该对你撒谎,不该不听你的话。”

“那既然知道错了,就要有惩罚。”景钊说。

那件事现在想来仍然后怕,他小心的抬起眼皮,语气忐忑,眼里不安:“你要、要打我吗?”

他眼泪汪汪:“像刚才他们那样?”

“不打你。”景钊仁慈的讲。

身体上的疼痛,警告周期还是不够长。

“把衣服脱了,躺到床上。”景钊眼神点了点床,又注视着他:“还需要我倒数吗?”

“不用,不用……”

林子霁把自己扒了个精光,爬上床。

四角都有手铐和脚铐,内里有细细的绒毛,但景钊扣得很紧,固定的牢牢的。

景钊捻起林子霁的乳头,第一下下手很重,林子霁疼的倒抽一口凉气。

后面的动作便温柔下来,只在右侧的乳头上打转轻拨,不消片刻乳粒便如石榴籽一样饱满而红透的挺立起来。

乳头上的感觉渐渐从酥麻变为麻木,乳晕周围红了一大片。

景钊喜欢他身上的每一个部位,但通常不会对乳头有那么大的兴致。

景钊从那个大黑盒子里取出一副医用手套,林子霁懵懵的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手套紧紧地包裹着修长骨感的手指,那双手又一次去盒子拿东西,当林子霁看见他拿出几个金属物件的时候,瞬间惶惑不安:“要、要干什么的?”

景钊用棉片擦拭那只可怜的乳头。

“有些惩罚可能没办法让子霁永远记住,总要有什么时时刻刻提醒着你才好。”

景钊拿出透明的盒子,只有巴掌大小,很像一个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