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带着恶劣的语气，让林子霁极度不安，他缓缓抬头，瞬间石化，眼睛睁得圆溜溜的，眼中充满了震惊，他张着嘴巴，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即使那人被装了口枷，黑色的眼罩蒙住双眼，林子霁依旧认出了他。

是程铭。

浑身都一寸寸的僵麻了，终于明白景钊带他来的原因。

事情根本就没有过去。

景钊也不可能那么快消气。

什么也不提，什么也不罚。

把他晾着担惊受怕。

然后等到今天。

已经快松的一口气一下子重新提到了呼之欲出的地方。

“景钊……”林子霁去拉景钊的手臂，哀求：“……走吧、我们走吧。”

景钊抓过他的手，捏在手里玩，就好像带给他恐惧的人不是他，“这不也是你的朋友吗？我陪你捧捧场，不好吗？”

林子霁拼命摇头，眼眶染上玫色：“不、不是，……我不想看。”

景钊的笑容透着残忍，将他的脸又掰向舞台，饶有兴致的商量起来：“这样好不好？十分钟，你不看向别的地方，我们就离开，看一次其他的地方就加十分钟。”

这根本不容拒绝。

雷动的掌声结束，聚光灯照在台上的调教师和奴隶身上。

林子霁看清了程铭那一身的伤，惊讶的捂住嘴巴。

“下面是鞭法的展示。”台上的调教师声音不带一丝感情，“跪直了，奴隶。”

程铭对这个声音已经有了机械性的反应，跪直了上半身，将身体展现出来。

“一共十五鞭，首先是正面的五鞭，两个要求，不许动，不许出声，否则无效。”

调教师并不拖泥带水，扬手挥鞭，舞台上有扩音的装置，鞭子抽上皮肤的清脆声响传到大厅每一个角落。

裸体的抽打让人可以清楚的看见调教师所留下的痕迹，每一鞭下的皮肤都呈现着将破未破的红肿充血状态，在铜色的皮肤上开出五条血河。

程铭身体的战栗昭示着他忍耐的无尽痛苦。

他知道，如果让这场调教出现瑕疵，自己将会面对多么地狱般的惩罚，来到这里的一个月，他已经彻彻底底的怕了，活下去，都变成了需要用尽全力努力的目标。

“下面是臀部的五鞭，奴隶，你知道该怎么做。”

鞭子在空中挥舞，抽打在地面时爆裂出声响，像是灵活暴厉的蛇。

程铭浑身一抖，然后训练有素一般高高抬起臀部，侧脸贴着台面，双手交握在背后。

“一样的要求。”调教师的声音依旧冷酷。更多好蚊錆蠊细??群?三⒈6?⑷澪0?

鞭子破风而来，一条红痕顷刻间浮现，奴隶的身子抖动，却没有动和出声。

面若冰霜的调教师神色忽然动了动，顿了几秒，将第二鞭精准的与第一鞭重合，左臀像是烈火一般燎过，程铭带着口球，本就隐声困难，此时一声闷哼从喉咙里泄出。

林子霁跟着心也一沉。

那具身体瞬间抖动的更加厉害。

无情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清零。”

景钊站起来了，拉起林子霁。

“可以了。”

林子霁逃一般的跟在景钊身后，再不看一眼。

出了大厅，林子霁捂着胸口扶着墙喘气，想吐。

季允这时候正好过来，“嗯？出来了？”

“没事吧？”季允回忆了今天看见的考核表，没记得有什么重口血腥的调教项目，不过又想了想是林子霁，也理解了。

“没意思，上去了。”景钊说。

“啊……这话让泾川知道，那位调教师可就要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