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钊牵着林子霁的手，一进去就有人迎上来，一身服务生的装扮，笑容礼貌得体：“欢迎来到R.M。”

“是景先生吗？”

景钊淡淡回应：“嗯。”

前台和里面隔着，只能听见音乐声。

“您跟我来吧。”侍应生态度很恭敬。

并没有进去穿过嘈杂的人群，而是上了隔间里的电梯。

陌生的环境下，林子霁好奇，却也紧张，他看见侍应生取下了胸牌，刷了一下，“滴”的一声后，接着按下负一楼。

叮

电梯门打开了，侍应生没有再继续跟着，双手叠在身前，微微鞠躬。

“祝你们在R.M玩的愉快。”

出了电梯仍然是个小隔间，私密性极好，朱红的墙上挂着复杂又扭曲的画，倒有点像艺术长廊。

林子霁：“这里是……”

“哈，你们来啦！”前面迎来一个人，单手插着兜，向他们挥手，笑意盈盈。

景钊打了个招呼。

季允转而看着林子霁，歪着头：“好久不见啊小林。”

林子霁记得他，他们三年前见过的。

那次景钊为了林子霁对罗琦大打出手后，他记得是季允出面善后了那件事，他似乎，是醉生背后的老板。

“你不会不记得我了吧？”季允表情像是有点受伤。

林子霁这才意识到不礼貌，赶紧说“你、你好。”

季允笑的开心了，“怎么不说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林子霁又补了一遍：“你好。”

季允“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好可爱啊。”

景钊“啧”了声，季允撇了撇嘴，伸出一伸手指摇了摇，“小气喽。”

季允早在钟越那里听说过林子霁，可是即使三年前那一出，他还是觉得景钊顶多就新鲜几个月，谁成想第四年都快结束了。

感觉景钊身边的人不应该是这样的性格，又觉得好像只有林子霁可以待在景钊身边。

很矛盾的观点。

“进去吧，要开始了。”季允收回目光。

站在门旁的侍应生拉开大门。

和从外面看上去的不同，里面精致而低奢，吊顶都十分讲究，音乐的烘托恰到好处。

彻底踏进来后，林子霁忽然瞪大了眼睛，身子有些僵硬。

他看见竟然有人跪着，还不止一个，许多人的脚边都跪着人，那些跪着的人规规矩矩的低着头，只有身前的人和他们说话的时候才会动。

仔细看还能看到一些人脖子上的项圈。

林子霁赶紧去看景钊，却见他并不惊讶。

这样的环境里，似乎只有林子霁感到不可思议，被景钊拉着坐下的时候都有些愣然，却也问不出口什么。

他们坐着的地方三周围着薄红色的绸缎，只有一面，正对着中心的一个巨大的圆台，像是一个舞台一般。

有黑色的铁笼，还有刑架一类的东西，顶上有一束光线打在舞台中央，莫名诡异。

季允凑到景钊耳边，看了眼被吓到的林子霁说：“他胆子那样小，你不怕吓到他啊？”

“不然不长记性。”

季允竟然从他这样的话里听出来些无奈。

季允看了手机一眼，说：“我有一点事，先离开一会。”

景钊知道季允今天会很忙，点头：“你忙。”

每月的14号，是R.M地下场的调教师考核日，也是公调日。

赤身裸体的奴隶被前面的人牵引着爬上展示台，林子霁立刻撇开眼，脸色涨红：“他、他们！”

林子霁头也不敢抬，可就算如此，一些声音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