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最近才是。

更多时候,他其实只是单纯在想明天要不要跟她说话,也许会得到短暂的回应,稍微开心一下,第二天又在她的眼睛里看见陌生的警惕,陷入更加失落的心情。

回忆起来,矛盾的情感历历在目,却又好像隔了很久远的时间。

“你很会折磨人……”克制着欲望已经濒临极限,肖则礼的声音低的不太自然,显出几分危险性,“你自己也知道吧?”

“才没、”

“没关系。”他打断了她的否认。

他俯身压下来,声音、呼吸、嘴唇都贴近到令彼此觉得滞重的距离,那是一个压着血管的吻,或是一种妥协的承认。

“我想离你更近……”

少年的神色异常的认真,那是一种让他看起来有几分脆弱感,却有十足占有姿态的侵犯。他没有任何事前预警将粗长的阴茎完全捅进去,不留任何余地的,硕大的龟头抵到可以达到的,最深的地方。

他理所当然地说。

“……我需要你。”

第50章 预感(h)

房间里有跟肖则礼身上如出一辙的、宁静幽深的味道,混合着新鲜的玫瑰香气,恰到好处的烛光暧昧摇曳。

目之所及处,无不显示出这是一个无比舒适的,陷阱。

过于粗鲁的进犯让她有一瞬间失声,张了张嘴,喉咙里溢出不连贯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