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自然地贴上湿滑的粉缝,左右摩挲了几下,阴蒂在指尖战栗肿胀,来不及细细抚慰,伸进去分开肉壁才发现甬道里面更加泥泞。

“你刚刚高潮了吗?”

手指缓慢的、仿佛经过许多思考才往里面继续进犯,撑开每一道皱褶,像挑逗,又像是探寻,他察觉到她在问题中颤抖,身体对每一个字音都有反应。

“我、我也不知道……”她的说辞,比起狡辩,更应该是一种引诱,声音夹杂在呜咽里,“你一碰就会这样……”

肖则礼深深凝视她。

那一言不发的目光无疑是危险迫近的信号。

但他总是擅于隐藏,即使扩张穴口的手指加了一根,又一根,也没有太过引起警惕,全心全意的取悦让湿滑的肉壁贴着指骨,每分每秒都在收紧,撑开,再收紧。

身体里闪现了无数的火花,绽开的前一刻,肖则礼抽出手。

“哈啊……不要、……呜为什么……”

修剪整齐的指甲扣进手臂,水汪汪的穴可怜翕张,她全身上下都无比清晰地表达了自己渴望继续被触摸。

柔和难耐的呻吟和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混合在一起,房间里的空气被欲望挤压,仿佛只容得下两个人彼此贴近。

她纯洁无辜的身体,几乎每一块皮肉都经过他细致抚摸,曾经预设过无数次如何讨好,但真正赤裸相抵,她躺在这张占据了他所有想象的床上,无数个妄念凝成具体画面,肖则礼却根本分不出心思考虑其他,脑子里的念头非常直白粗鲁,只想插进去。

他任由她扣着手臂,沉默熟练地把避孕套滚到阴茎根部。

坚硬的性器下一秒就拍在穴口中间。

他的阴茎,他教她认识过的每一寸,深而重地进入身体内部。

几乎能感受到肉壁被粗长过分的肉棒拉伸,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在自己身体里交融,亲密到极致,令人想要退避。

下意识地推开,喃喃自语,“要撑坏了……”

事实上,只是感觉到奇怪的饱。

不是胃部,也不是心脏。

她惶恐于这种陌生的感觉,“停、停……停一下”

肖则礼此刻不如平常好说话,手指在她的手背上暧昧抚摸了几下,抓着她的手,引着颤抖的手指去摸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她的手被他握着,小巧的可爱。

“不会的,”他按住她的手,从没有完全插进去的阴茎缓慢下移,转圈揉上她自己的阴蒂,被迫自慰的兴奋感让穴口夹紧,性器挤进去变得更加艰难,他沉重的喘息很用力,却仍然在夸,“你做的很好……”

白水心颦眉,肉穴绞紧的频率像某种挣扎,随着阴茎的侵入,前所未有的渴求和紧张交织在吐息里,唇角溢出完全由他掌控的呻吟,“啊……嗯啊呜……”她几乎觉得害怕,“进不去了、”她呜咽着拒绝,“好胀、好奇怪……”

肖则礼停下来。

他看起来忍得很辛苦,低头询问时,脖颈的青筋也鲜明映入眼睛,他问,“哪里?”

“……”

白水心答不上来。

完全被填满的感觉令人无法忍受。做爱是这样的感觉吗?追逐快感的本能在身体里清晰苏醒,仿佛随时都会被推到性高潮的边缘。她不知所措。

肖则礼似乎解读出她的不安。

他摸着她额头上的湿汗,是转移她的注意力,还是告白,在身体紧密连接在一起的时候,似乎所有的感情都可以混为一谈。

“我经常想你……在这张床上。”

他说。

她果然忘记了紧张,睁大眼睛,有些惊讶,又有些好奇。

“都、都是在做这种事情吗?”

“有时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