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诗,蓦地低头吻住了小倌那张半张着的嘴。
这张嘴粉嫩骚浪,发出淫荡的呻吟,也念出正经的诗词,唇瓣一张一合,比话本里最勾人的魅妖还要摄人心魄。
“唔……”
两人唇齿间发出隐忍的喘息声。
段嗣昭肩背肌肉轻颤,胸膛紧压在小倌身上,中间还隔着一本诗词册子。
他抬起小倌的一条腿盘到自己腰上,小倌又乖又骚地主动把另一条腿也盘到了他腰上。
段嗣昭一手撑在小倌头顶的床围上,一手托着小倌的臀部,猛挺胯部怼着屄穴狂操起来。
两人胸膛压在一起,诗词册子被反复摩擦、蹂躏。
这种文人的矫情东西就该被情欲摧毁成泥,化作欲望的淫荡脚注。
段嗣昭这般想着,愈发凶猛地不住挺操。
“唔嗯……”
玉鸣鹤的呻吟被堵在男人的亲吻里,乳头被册子反复上下磨蹭,越磨越骚麻。
他忍不住抬手搂住男人的脖子,更为用力地紧贴住男人,只想乳头能更用力地被磨蹭揉弄。
男人越操越猛,屄穴甬道被粗壮滚烫的肉棒填得严严实实,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大肉棒充分碾压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