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玉鸣鹤全身紧绷,呻吟声被男人的唇齿剥夺,屄穴高频翕合,又一次潮喷了。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停止抽插,鸡巴迎着这波狂浪愈发猛烈地冲刺进出,淫液四溅。

龟头被又骚又热的淫液反复冲刷,终于也弹动着张大了马眼,白浊一下子喷射而出,和淫液翻搅在一起,浊浪汹涌。

两人都粗重地低喘着。

玉鸣鹤短时间内高潮了两次,浑身软得跟滩泥似的。

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却是龙精虎猛,粗喘着缓了小会儿,性器又硬挺挺地堵在屄穴里。

察觉到男人想要抽插,玉鸣鹤抬手按住了男人肩膀。

他手上软绵绵的,并没什么劲儿,但男人还是跟着他的动作停下来,以询问的目光看着他。

“你记住诗词了吗?”玉鸣鹤吐气若兰地问。

段嗣昭低低地笑了起来,嗓音低哑到磨人耳朵,叫人头皮一阵一阵发麻。

玉鸣鹤也跟着嘴角噙笑,但没笑出声来,他抬起手轻轻撩过男人汗湿的鬓发,软绵绵地蛊惑道:“将军说好要识字的……”

段嗣昭看穿了小倌的用意,嗓音粗重地低笑道:“怕我把你操晕过去?”

玉鸣鹤抬起双手拥住男人,头靠到男人肩头,跟男人脖颈相交,嗓音又媚又可怜地说:“将军就怜惜下奴家吧。”

段嗣昭闭上眼睛嗅闻小倌身上的气息,性器更胀了,但心上却暖到发烫,没了那种狂暴肆虐的侵犯冲动。

“教我认字吧。”段嗣昭低声道。

这是变相认下了小倌的请求。

玉鸣鹤唇角勾了起来,微微侧过脸在男人脖颈和脸侧细吻,手指轻轻在男人背上勾画,气息若兰地低声道:“第一个字是「风」,将军可得记好了。”

(风:风的繁体)

段嗣昭粗重地喘息着,感受着小倌在他背嵴上的勾画走势,几深几浅地挺送起来。

“嗯哈……”

玉鸣鹤的呻吟变得又低又绵长,他吻着男人肩头低声问:“将军记住了吗?”

段嗣昭没说话,压在他身上重重地往里顶。

玉鸣鹤拉起男人的手往自己腰侧放,低声诱惑道:“将军也在奴家背上写字吧。奴家才好知道,将军学得怎么样了。”

这话一下子撩中了段嗣昭的骚处,他猛地将小倌抱坐起来。

四目相对之时,段嗣昭感到情欲翻涌之下有更深的情愫在暗涌奔腾。

小倌双手环着他的后背,眼神跟钩子似的钓着他,缓缓扭动臀部磨蹭他的性器。

段嗣昭重重喘息了一声,抬手碰到了小倌的后背,小倌背嵴光滑细嫩,手指划在上面像是在触摸最上等的羊脂白玉。

“嗯……”

玉鸣鹤唇角缓缓勾起,他可算是找到掌控节奏的法子了。

玉鸣鹤倾身靠过去,舔吻了下男人的耳侧,嘴唇扑在男人耳朵上低声说:“将军笔画错了。”

玉鸣鹤手指在男人后背上暧昧地勾画,嘴唇跟着指点,“那里面是「虫」字头上多一撇,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段嗣昭垂眸看他,目光痴痴的,低喘着没说话。

玉鸣鹤扭着肥臀嗦吸男人的鸡巴,坏坏地笑说:“风来了,落在叶子上的虫子依附不住,全被吹跑了,这就是「风」。”

段嗣昭低声笑了:“胡说。”

玉鸣鹤吻了下男人的唇,凝视着男人的双眸说:“奴家就是靠这么记字的,将军是记还是不记?”

屄穴猛地绞紧鸡巴嗦吸两下,颇有些恃宠而骄的劲头。

“呃……”

段嗣昭闷哼一声,低喘着道:“记。”

玉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