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喷酒……呃!”段克权刚开口,手臂伤口就被狠掐了一下。
“我说不用喷了。”玉鸣鹤俯视着男人,手指掐着男人的伤口,高高在上地问,“你觉得呢,拔野?”
段克权觉得小倌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卑贱的蝼蚁,可他就喜欢这眼神,看得他只想跪下亲吻小倌的脚尖。
玉鸣鹤没等到男人的回答,但看男人那副痴迷变态的样子也知道男人愿意让他为所欲为。
他便大着胆子继续给段克权包扎伤口,甚至还随心所欲地黑脸。
要是有的选,谁想整天笑盈盈地迎接人?
谁还没点情绪了?
包扎完手臂的伤口,玉鸣鹤继续给男人处理胸膛上的伤口。
那是玉鸣鹤之前拿陶瓷片划出来的,伤口说深不深,说浅不浅,但糊了不少血,看着很唬人。
段克权垂眸瞥了一眼,这点伤于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搁平时他都懒得管。
但看小倌这么认认真真地给他处理身上的每一道伤口,就像在对待什么易碎品似的,段克权心里不可抑制地涌上些暖意。
他自认为这些情绪不太对,脸色蓦地黑了下去,恶劣地冲小倌说:“你不好奇我是哪个族裔的吗?”
玉鸣鹤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看都不看男人一眼,手上忙着处理伤口,嘴上敷衍地回道:“你想说吗,拔野?”
这一声「拔野」差点把段克权打得丢盔弃甲,他强撑着再次黑起脸,恶声恶气地说:“你应该已经猜出来了吧?我是匈奴人。像你这样的汉人,我随手就……呃!”
玉鸣鹤手指猛戳男人胸膛上的伤口,冷眼睨着男人问:“你随手就怎么,拔野?”
段克权心脏怦怦直跳,大睁着眼睛看着小倌,嘴上说不出话来。
玉鸣鹤睨了眼男人的下体,果不其然
“呵,爽到了?”玉鸣鹤反手拍拍男人的脸,“你就是欠收拾吧,段老二?”
段克权急促地喘着粗气。
不该这样,他不该这样被一个小倌迷糊住。
他怎么能让一个小倌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段克权性器越来越胀,心里那种又爽又不甘心的矛盾感也越来越重。他目光一狠,抬手就剐了小倌一巴掌。
玉鸣鹤一时不察,这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在了他脸上。
他头都被打歪了,耳朵很快出现了嗡鸣声,抬手一摸,耳朵出血了。
玉鸣鹤睁大了眼睛。
鲜血强烈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抬手就重重反扇了男人一巴掌。
“我操你大爷的!”
“啪”
巴掌声极为响亮,男人被他扇得脑袋一歪,脸颊瞬间浮起清晰的巴掌印。
巴掌印深深刺激着玉鸣鹤眼球,他单手掐住男人脖子不准对方反抗,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啪啪”就是正反几掌狂扇男人耳光。
“王八羔子!”
“老子叫你敢打我!”
“啪”
“死变态!”
“要老子陪你玩,你又玩不起!”
“啪”
“你他娘的就是个贱种!”
“还敢瞧不起老子是汉人?你也不看看你是在谁的地盘上混饭吃!”
“啪”
“妈的匈奴都被我朝灭了,你还敢跟我横!”
“啪”
玉鸣鹤狂扇巴掌。
段克权嘴角都被他打出了血,但却没还一下手。
下一瞬,段克权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猛地往怀里一拽。
玉鸣鹤被大力拽得摔趴在床上。他气蒙了,爬起来就要跟段克权拼命,哪里还管自己打不打得过,简直跟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