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啊……”
玉鸣鹤仰头呻吟一声,垂眸看男人的脸。
男人一脸享受,完全不介意手臂伤口在流血,就像头杀疯了的野犬,痴狂地等着他给予新一波的挞伐。
“哈……哈啊……”
玉鸣鹤眼泪都被操出来了。
混账段老二就是头疯犬,想要榨干这男人可太不容易了。
玉鸣鹤收紧后穴,绞紧鸡巴,手上也愈发用力地抠住男人的伤口,甚至都显出几分狠毒劲儿来了。
“唔”
段克权终于承受不住地低吼一声,猛地将玉鸣鹤抵在墙上,下体用力往玉鸣鹤腿心里顶。
大腿都在微微颤抖,小腿到脚掌都在狠狠用力,像是要用鸡巴把玉鸣鹤钉死在墙上一样。
这次射精后,段克权眼前有些发黑,失血加上极度亢奋让他有些轻微耳鸣。
玉鸣鹤听着男人略显紊乱的粗重喘息声,抬手取下了男人的口枷,促狭地低声笑问道:“拔野,还来吗?”
段克权轻声笑了,嗓音无比低哑地说:“再来的话,我怕会死在你身上。”
这话也不算是开玩笑,段克权能感觉到自己现在明显心跳过速。
按这种刺激玩儿法,他真有种会爽死在玉鸣鹤身上的错觉。
……
……
段克权光着身子躺到了床上。
玉鸣鹤跪坐在他身旁,拿帕子给他擦干净伤口,接着就要缠纱布。
段克权抬手制止,“去拿酒来。”
玉鸣鹤有些了然,下床拿了壶酒走回来,问道:“二爷要给伤口喷酒?”
“嗯。”段克权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人,心里有种奇怪的情愫在涌动,他忍不住说,“私下里,你都可以喊我拔野。”
玉鸣鹤迎上男人的目光,心脏不禁紧了紧。
那目光太吓人了,专注到令人心悸,像是猛兽终于看见了寻觅已久的猎物,垂涎和疯狂并存,仿佛会随时扑上前把猎物吞吃入腹。
玉鸣鹤下意识低头避开男人的目光,乖顺地应道:“知道了。”
段克权凝视着小倌的侧脸,低声说:“含一口酒,喷在伤口上。”
玉鸣鹤头皮有点发麻,伤口喷酒有多痛,他再清楚不过了。
但想到这男人恋痛,玉鸣鹤也只能忍着那点心悸感,含了酒就喷过去。
“呃……”
段克权低哼一声,拳头握紧,下身竟是又隐隐有抬头的迹象。
玉鸣鹤都有点惊了,忍不住道:“二爷平时包扎伤口都会起反应的吗?”那难道专门要一人给段老二包扎,一人给他泄欲?
段克权低笑一声,抬手就把小倌按入怀里,“那是因为给我包扎的人是你。”
这话未免有点腻歪。
其实以往跟人调情时,段克权再腻歪的话都说过,可今日说出这种话,他莫名感觉不太自在。
段克权缓缓收回了搂住小倌的那只手,脸颊有些潮热,心跳也莫名有些快。
玉鸣鹤看出了男人的窘迫,他从男人怀里爬起来,乖巧地拿起纱布,若无其事地问:“二爷是要直接包扎,还是继续喷酒?”让客人放下尴尬的最快方式就是不拿尴尬当尴尬,平常对待就好。
段克权见小倌这副训练有素的样子,心里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有些闷,语气有些冲冲地说:“刚不是让你喊我拔野吗?”
玉鸣鹤乖巧改口:“拔野。”
小倌这么懂事顺心,段克权该舒心的。
可不知怎么回事,眼前这小倌越是乖巧,段克权就越是心里发闷。
“刚跟我做的时候,你不是挺野的吗?”段克权没好气地道,“现在怎么跟我装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