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克权痴迷又疯狂地凝视着他,目光黏腻又专注。

玉鸣鹤缓缓向前收回身子,低头一口咬在了男人脖子与肩膀的交汇处,唇齿用力,嘴里很快尝到了血腥味儿。

“呵啊……”

段克权亢奋地哼叫一声,双手更为用力地抓紧掌中的肥臀,疯狂地挺送抽插起来。

第37章 二爷算不算为我流了处子血?

后穴被粗硬滚烫的肉棒持续抽插,骚麻感顺着尾椎骨一路往上蔓延。

玉鸣鹤感到大半个身子都酥麻了。

这可不行。

要是让这男人又把他操高潮了,他哪里顶得住?

玉鸣鹤嘴上咬着男人的颈窝不松口,手上摩挲着碰到了男人手臂上的伤口,接着手指用力朝着伤口一按。

“呃……”

段克权闷哼一声,似是吃痛,又似爽到了。

下一刻,玉鸣鹤就感到后穴里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鸡巴温度也更高了,像是要把直肠内壁都烫坏似的。

身子被顶得朝上一晃一晃的,玉鸣鹤嘴上依旧不松口,手指往伤口里用力,温热的血液包裹住指腹。

独属于血液的黏滞湿热感不紧不慢地蔓延到了手背,接着是手腕,小臂,然后到了手肘处,滴落到地上,晕染开点点红梅,就像是处子血迹一样。

玉鸣鹤瞟了眼地上的血迹,嘴上微微松开男人的颈窝,嘴唇微微向上贴住男人的耳畔说:“二爷快看啊,你为我流的血。”

段克权往地上瞟了一眼,殷红的血迹灼烧了情欲,他用力抱紧身上的人,胯部骤然加速往对方穴里操。

“嗯啊……”玉鸣鹤呻吟着,手上却更用力地按住男人的伤口,血迹在他手上愈发触目惊心。

他舔了舔男人的脖颈,吐气若兰地说:“二爷是第一次在床上为人流血吗?那这……算不算二爷为我流的处子血?”

抱着他的男人猛地颤了两下,接着将他按倒在地上,伏在他身上嘶吼着高潮射精。

玉鸣鹤喘着气,一下一下地轻轻抚摸男人的后颈,嘴角缓缓扬了起来。

可算让他找到治段老二的法子了。

段克权深埋在他体内射精,这次射完后就激烈地亲吻他,从脖颈吻到耳畔,再从耳畔吻到脸颊,接着从脸颊吻到

玉鸣鹤抬手捂住了男人的嘴,微微挑眉,又冷又坏地笑道:“我准你碰我嘴巴了吗?”

段克权喘息着,双眸直勾勾地看着他。

玉鸣鹤伸手捡起之前扔在旁边的口枷,递到男人嘴边道:“二爷也试试?”

段克权垂眸瞟了眼口枷,看向他说:“拔野。”

“嗯?”玉鸣鹤有点懵,不知道男人这莫名其妙的话是什么意思。

“叫我拔野。”段克权嗓音粗哑地说。

拔野,听上去像是匈奴人的名字。

难不成这段老二有匈奴血脉?

玉鸣鹤心有疑问,但很聪明地没有问出来。

此间乃是极乐时刻,任何可能败坏兴致的事情都要按灭在苗头里。

玉鸣鹤给男人套上口枷,将圆润的木头口塞抵到男人唇边,低声诱惑道:“拔野,咬住。”

段克权的喘息一下子变得更为粗重了,就像野兽兴奋到了极致,要大开杀戒似的。

玉鸣鹤猛地收紧口枷绳索,木头口塞紧紧抵入男人嘴里,男人嘴巴被迫张开,头也被拉得往后仰了一点。

“对人龇牙是要受罚的。”玉鸣鹤光明正大地「公报私仇」,抬手拍拍男人带着血迹的那半张脸,高傲又促狭地轻笑道:“抱我起来,我要你站着操我,拔野。”

最后两个字贴着男人耳朵低声说出,气息侵入男人耳蜗,就像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