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那么多年,他虽早已走出了笼子,已经不再是低贱的奴隶,但骨子里却早已打下了低贱的印记。

奴隶时期挨过的每一顿打、对逃脱牢笼的每一分渴望都深深刻入了骨子里。

他渴望打斗对抗,落在身上的疼痛让他感到兴奋;

他总是不自觉地观察别人的脚,行走中的脚总让他感到自由的气息。

但这些癖好他绝不能表现出来。

他不能让人看穿他身上的奴隶印记。

在战场上行走的每一刻,都让段克权感觉自己像是野兽在人群中穿行。

他骨子里就是头低贱的、未驯化的野兽,他渴望斗殴与疼痛,他想要舔吻轻盈起舞的双足。

这种渴望只有在战场和军营对抗中才能得到些许释放。

而现在,他找到了新的释放途径。

这个小倌明明怕他却也敢挑衅他,聪明地在危险边缘一点点地试探他,胆子大又路子野。

他的某些不可言说的癖好或许可以悉数暴露在这个小倌面前。

“唔唔……”

玉鸣鹤双脚抖动,像一条挣扎的人鱼,脚腕上的铁锁叮当作响,屄穴也随之渗出淫液。

“唔……唔……”

脚心持续受到刺激,玉鸣鹤喉咙一阵阵地发痒,挣扎中屄穴流出了更多的淫液。

如果不是被铁锁强行禁锢在木马凳上,他恐怕早就掉地上去了。

“唔!”

性器受不住刺激,终是先一步射了出来。

玉鸣鹤感到裆部一片潮热濡湿。

王八蛋!

这么玩他,他怎么受得住?

他要加钱!

让他高潮超过两次都必须加钱的!

“唔唔……”

玉鸣鹤挣扎着去看身后的男人,用眼神控诉对方,连眉毛都在叫嚣自己的强烈加钱想法。

然而这时,脚腕上的铁锁突然被解开了,紧接着,手腕上的解锁也被解开了。

玉鸣鹤懵懵地抬头看向站在他面前的男人。

段克权拿鞭子挑起他的下巴说:“看你这小暴脾气,居然敢跟我甩脸色,那你敢杀我吗?”

玉鸣鹤瞠目结舌,整个人惊疑莫名。

段老二在说什么?

“去,拿样趁手的兵器,今天你不杀死我,我就杀了你。”段克权拿鞭子拍拍他的脸说。

玉鸣鹤都懵了,随即意识到男人不是在开玩笑,他立马跳下木马凳,飞奔回卧房里拿起自己平时表演用的佩剑。

他当然也没想过跟段老二打,他一个花拳绣腿哪儿打得过人家一个在战场上杀敌的真悍将?

他现在的打算是提剑就跑。

然而,他还没跑到门口,一柄长刀就从身后“嗖”地一声飞穿过来,堪堪擦过他耳畔,一下子钉在了他眼前的门扉上。

玉鸣鹤惊得退了一步,就听男人在他身后道:“让你拿兵器,你怎么想着逃跑呢?”

变态啊!

玉鸣鹤都不敢回头,狂跑上前就要拉开门逃跑。

至于他现在正光着屁股、光着腿什么的,他是完全顾不上了。

性命面前,形象算个屁!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够到门扉的那一刻,身后突然伸来一只铁钳似的胳膊圈着他的腰把他拽了回去。

“唔唔!!”

玉鸣鹤惊得挣扎起来,两脚在半空中乱蹬。

段克权一把将他甩到地上。

玉鸣鹤身上衣袂飞扬又落下,像是一朵迅速绽放又迅速凋零的艳丽山花。

这一下不只是把他摔疼了,也把他摔出火气来了。

他只是陪人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