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克权抬手揉了把臀肉,扬起一鞭子抽了下去。

白嫩的肥臀霎时多了一道红痕。

“嗯……”

玉鸣鹤发出难耐的闷哼,两眼泪濛濛地说:“二爷,上道具要加钱的。”

段克权嗤笑道:“那怎么刚才不提,非得要等到现在才提?”

玉鸣鹤哪儿能说他刚开始心虚,碰上段克权惩罚他,他也不敢太过反抗。

现在明显段克权已经消了气,那该赚的钱他当然一分都不能少赚了。

玉鸣鹤斟酌着说:“二爷方才那么凶,奴家都叫你吓蒙了,哪儿还想得起来要加钱?”

段克权卷起鞭子拍了拍玉鸣鹤的屁股,“你想加多少钱?”

玉鸣鹤乖巧地说:“楼里的规矩,玩道具得加三百两,每上一件大刑具就得额外再加一百两。”

“我给你五百两,今天你就乖乖地在这木马凳上挨操挨到哭。”段克权从道具柜里拿出个口枷套到玉鸣鹤头上,“咬住。”

玉鸣鹤心里骂段老二玩得花儿,可嘴上只能乖乖地咬住了口枷小球。

段克权拍拍小倌的脸,脸上的嫩肉抖了抖,就跟豆腐似的。

段克权低头亲了下小倌的嘴,“你个无情无义的小婊子,就只知道满嘴钱钱钱。”

玉鸣鹤口不能言,暗暗腹诽,不提钱提什么?难道提爱吗?这群嫖客真是搞笑,拿着钱来买操,还想把妓子操出真心来,真拿自个儿跟真金白银一样讨人喜欢呢?

段克权起身绕到小倌身后,看了看翕合的后穴说:“你这屁眼已经让人操开过了?”

“唔……”玉鸣鹤说不出来话,只能点点头。

“谁操的?”段克权问,“老大?”

玉鸣鹤摇头。

“老三?”段克权又问。

玉鸣鹤点头。

“难得老三聪明了一回,他这也算是给你破瓜了。”

段克权换了根皮鞭,将手柄一点一点地塞进后穴里。

“让人破过了也好,省得我还要等你慢慢适应。”

“唔……”

玉鸣鹤臀肉忍不住紧绷起来,屄穴一点点地渗出淫液。

“啪!”

段克权一巴掌打在玉鸣鹤屁股上,“放松点,咬那么紧,手柄都进不去了。”

玉鸣鹤只能尽量放松,可木马凳上的板子太窄了,玉鸣鹤四肢趴在上面完全动也不能动,胳膊和腿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

“还没开始你就抖起来了。”段克权用手柄在后穴里抽插起来,很有技巧地慢慢找寻敏感点。

“唔……”

玉鸣鹤的闷哼声变了调,大腿根都抖动起来。

“撩到你的骚处了?”段克权了然笑道。

玉鸣鹤双目都是激出来的生理眼泪,叫段老二这么玩儿他,他今天还不知道要射多少回。

这可太伤身了。

玉鸣鹤扭头去看男人,他不知道他这副眼含春泪的样子有多撩人,既看得人心软,又看得人想把他操哭。

段克权躬下身,抓住玉鸣鹤的脚,张嘴含住脚后跟从上往下舔过脚掌心,接着舔过脚趾。

“唔……”

“唔!!!”

玉鸣鹤手脚抖动起来,手腕脚腕上的铁锁叮当作响。

脚心太痒了。

这种地方被人舔吻,让人从心底里生出一种怪异的爽。

段克权缓缓舔过小倌的每一根脚趾,脚趾蜷缩起来,像是一颗颗害羞的小珍珠。

段克权很有耐心地用舌头将一个个蜷缩的脚趾都勾开。

他有一些很隐秘、很低贱的癖好。

他喜欢看漂亮的双足在高台上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