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行?”段克权完全接受不了,“世子你身子特殊,怎能跟一群「臭男人」住一起?”
“是啊,世子,你身子不一样,跟人睡大通铺不合适。”段君立也无法接受,极力劝道,“而且大通铺多臭啊,那些兵蛋子脚臭、嘴臭、身上臭,还放臭屁,你跟他们同住一个帐篷那能受得了吗?”
段赤心坐在上首不说话,只阴沉沉地看着一众儿子,不知是个什么态度。
段执宜不悦道:“都上战场了你还管什么臭不臭的?还有,什么叫我「身子不一样」?大家一样地躺着睡觉,难道还会有人来扒我裤子不成?你们这什么态度?”
段执宜瞅了瞅俩男人的神色,忽地福至心灵,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但想到自家老子还在场,他只能抬手指了指俩男人,愤愤压低声音,以只有他们哥几个才能听见的音量道:“你们是把我当「女人」看了吧?你们觉得我跟一群将士挤帐篷就像你们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同床共枕了,你们心里难受得要死了是吧?”
“不是……”段君立下意识要反驳,但一张口又心虚得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段克权也是一样,一时间也说不出来话来。
“行了。”段赤心见亲儿子在那儿黑着脸小声逼叨,这才出言定音,“我们是出来打仗的,不是到这儿来享受的。什么屎尿屁臭的,上了战场谁还有空讲究这些?执宜现在是队长,按理就该跟手下士兵同住。”
这事就这么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