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男人哭丧着脸。

段执宜瞪了他俩一眼,没好气地一掀帘帐走了。

接下来几天,段执宜都没理他们。

还是他家老子来说和:“老二跟老幺这几天忙着侦察敌情、布防营寨,这些事都很重要,分不得一点心。但我看他们这几天都有点心思不属的,这可要不得。”

段执宜听前面还不觉得有什么,听到后面一下子回过味来,“父亲你这是在替他们说话?”

段赤心也没想到自己年老了还要操心亲儿子后宅的事,有点尴尬地道:“家和万事兴,更何况这还在战场上,你就算要教训屋里的人也得等仗打完了再教训嘛。”

段执宜脸上有点热,窘迫地道:“知道了。”

当天晚上,段执宜就先去老二帐篷走了一趟。

“世子?!”段克权一看到他,眼睛都亮了,连忙扒拉扒拉简陋的床铺,讨好地笑道,“快来坐,坐这儿!”

段执宜看老二这么殷勤,也不好说什么重话,但脸色还是臭臭的。

段克权挨着他坐下来,眼睛亮晶晶地瞅着他,“世子来找我有什么事?”

段执宜臭着脸道:“明天我们就要跟契丹会战了,你好好打,注意安全。”

段克权眼睛一下子更亮了,世子这是在担心他,世子好爱他,世子没生他的气了!

段克权一时情动,大着胆子在世子脸上香了一口,“知道了,世子,我都听你的。”

段执宜瞪了男人一眼,低声训道:“没个正经!亲什么亲?这在打仗呢,你还搞这些有的没的。”

段克权厚起脸皮搂住老婆,手在老婆腰上摸了又摸,“世子说得对。”

俩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段执宜差点被摸出反应来了。

他反手就拍了下老二的脸,有些懊恼地训道:“打仗你还想这些?再乱来,行军期间你就别想我来看你了!”

“世子息怒,都是我的错!”段克权话是这么说,手却依旧箍着老婆的腰不放,还叽叽咕咕地低声诉委屈,“这军营里还有营妓呢,打仗还不是照样会有性欲……”

段执宜一听就怒了,“你把我跟营妓比?”

“不是!”段克权两手搂住老婆,又急又骚地辩解道,“我是说世子可以把我当个「营妓」,兴致来了就来找我发泄。世子你是第一次正式打仗,整个人太绷着了,实际上打仗跟有性欲又不冲突……”

段执宜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伸手就在男人裤裆上揉了揉,“你是说,我就算在会战前夜「奸污」你也没什么问题?”

段克权咽了咽口水,嗓音一下子粗重了,“我人都是世子的,世子自然是想把我怎样就怎样。”

这阵子段克权都没什么机会跟老婆亲亲摸摸,如今刚被老婆这么一碰,身体就兴奋得不像话,鸡巴几乎是瞬间就起立了。

段执宜瞥了眼男人胯部支起来的小帐篷,抬手就对着硬起来的鸡巴打了一下,谑笑道:“硬这么快?我看你满脑子淫邪念头,哪儿还有心思想正事?”

“呃……”段克权低喘一声,咽了下喉咙道,“想世子难道还不算正事?”

“淫夫。”段执宜不置可否地哼笑一声,手隔着裤子抓住男人的鸡巴撸了撸。

鸡巴温度高得吓人,哪怕隔着层裤子也依旧烫手。

“呵呃……”段克权低哼起来,双手把老婆抱得更紧。

段执宜感觉胳膊骨头都被勒痛了,冷笑一声收回了手,“松手!”

段克权正得了趣,鸡巴骤然没了抚慰,顿时又莽又愣地支着,悻悻松开了老婆,“世子……”

段执宜推开男人站了起来,坏心肠地谑笑道:“我看二哥火气太重了,今晚就自个儿好好清心静悟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