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根本,就算是悉心养着也最多撑不过三年。
“老赵,我身体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尤其是世子,绝不能让他知道。”他这儿子太重感情,要是知道他身体不好,定会每日忧心,又哪儿来的快活日子可享?他乐意看儿子现在没心没肺地快活着。
“是。”赵将军哽咽着应下。
……
……
此刻,静心院。
段执宜气冲冲地奔回院子,各种郁闷情绪横冲直撞,憋得他都要爆炸了。他没好气地道:“去把四郎君给我找来!”
“是。”小厮应声而退。
段执宜想了想,又把人叫住,“等下,不找四郎君,去把二郎君找来。”
“是。”小厮领命而去。
没多过久,静心院的「燕居室」内
段执宜抻了一下手里的鞭子,气呼呼地道:“我家老头子点我,要我拿出真本事来服众。这道理我会不懂吗?我之前赈灾的功劳他是一点不看吗?”
段执宜说着就愤愤一鞭子挥了出去。
在他对面,段克权坐在特制的调教椅上,上身衣裳已经扒光,就只穿了条雪白的长裤,双手被架起来绑在椅背两侧,就像个受难的信徒。
鞭子抽在胸膛上,当即留下一道暧昧的红痕。
段克权轻哼一声,低喘着道:“父亲……应当是对世子寄望太深,所以才……要求过高。”
“你还帮他说话!”段执宜怒瞪向老二,“你忘了昨晚多危险了吗?刺客都直接杀进我卧房里了!”
伴随最后一个字落下,又一鞭子抽在男人身上。
鞭子上抹了蜡油,一鞭子下去皮肤火辣辣、麻痒痒的。
段克权又痛又上瘾,两粒乳尖已经硬挺挺地立了起来,低哼了一声,才喘息着道:“其实不危险的,有我们在,刺客……伤不了你。”
“伤不了我?”段执宜一鞭子抽在男人大腿上。
鞭尾巧妙地勾过男人半硬不软的性器,性器当即晃动一下,接着兴奋地胀大了一圈儿。
“你是在得意,觉得我要靠你们保护才安全,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