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而不愿意要他们呢?

段克权实在是想不通,终是憋不住吐槽:“难不成世子就喜欢笨蛋?”

段嗣昭酸里酸气地应道:“这不明摆着的吗?”世子分明就是嫌他俩心思太多了,才挑了这个最笨、最好拿捏的老三下手。

……

……

隔了会儿,下人提着热水赶来。

房门一打开,屋里的热气就泄了几分出来。

段克权醋坛子翻了,当即忍不住阴阳怪气地低声说:“他妈的骚味儿呛人,门一开就晕得人脑壳痛。”

这话完全是夸大其词。

屋里虽说有味儿,可寝屋那么大,门一开还有屏风挡着,哪儿就有那么强烈的腥膻味儿涌出来了?

可段嗣昭的醋缸也翻了,硬是把空气中那点隐隐浮动的腥膻气闻出了弥天骚气的既视感,酸唧唧地嘲讽道:“也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射得快的人就是不一样。”

“可不就是。”段克权嫉妒到面目扭曲,不吝于用最大的恶意揣测情敌,“老三估计现在鸡儿都痛了吧?就他这样能满足世子吗?”

俩男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地诋毁着情敌,终于在满腔醋意中勉强获得了一点点可怜的安慰感。

这时,屋里突然传来一阵笑声。

段克权醋得就像个还没成熟的柑橘,一开口就酸得人脑壳都痛,“笑笑笑!射得那么快,也就只有逗世子大笑才能弥补「鸟快弓藏」了。”

段嗣昭也醋天恨海,酸气冲天地低声嘲讽道:“深更半夜,扰人休息,毫无廉耻!”

过了不知多久,屋里终于沐浴完毕,接着熄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