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老三就真心认识到有错了吗?那日的事老三跟我们一起做了,你现在就独独只原谅了他?你是真偏心他,还是故意拿他做个靶子,好引得我们仨互相残杀……”

“段克权!”段执宜怒不可遏,指名道姓地打断了老二的话,“你还跟我耍这一套?你明知道我忌讳什么,现在居然又当着我的面挑唆离间老三跟老大?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世子看?”

段执宜蓦地沉下声音,一把将老二推到旁边的柱子上抵住,借着视角盲区厌恶地抓了把老二的胯间玩意儿。

段克权隐忍地抿住唇,几不可察地低哼了一声。

“你就是图这么点快活吧?”段执宜手上微一用力。

那里本就脆弱,段克权疼得弓起了腰,感觉自己快被废了。

段执宜嫌恶地收回手,“你真是叫人恶心!”

段克权蓦地僵住了,方才尚有不少受虐般的自我洗脑爽感,这一瞬却是全身骤然冰凉,就像大冬天被人扒光了衣服踹进寒潭一样。

他这辈子吃过不少白眼,挨过不少咒骂,可没有哪一样比心上人这句伤他更深,短短几个字像是淬了毒一般,打得他彻底没了反击的力气,连说话的勇气都没了。

段执宜看到老二跟老大一个赛一个的愣住说不出话,心里的厌恶就更是浓烈。他懒得再废话,绕过老二就走。

段君立屁颠颠地在后面跟着他,缩头缩脑的,就像是狗子知道主人心情不好,所以夹着尾巴不敢放肆。

段执宜心头烦,扭头对老三说:“你也想来气我是不是?刚刚老二那些话把你说动心了是不是?”

“我没有!”段君立当场就急了,“我怎么可能还会上老二的当?我都说了,从今往后,我都只听世子你一个人的!”

他说着就比起三根手指头,指天指地指良心,“我发誓,要是我做不到,我就……”

“好了!”段执宜没好气地打断道,“大清早的别跟我赌咒发誓的,你都不嫌晦气吗?”

段君立悻悻闭嘴,默默跟在他屁股后面当个不说话的小尾巴。

……

……

段执宜这一路直接去了段赤心的厢房。段君立则乖乖等在门外边儿,就跟个怕被主人抛弃的狗子似的,蹲守在门口都不敢分心。

厢房里,段执宜对着自家老子行了一礼,“孩儿来给父亲请安。”

段赤心瞅了眼自家崽子,问道:“怎么丧着张脸,谁惹你不痛快了?”

段执宜不想跟自家老子讨论情感问题,更何况早上那番争吵真说起来实在是丢人,他也没那个脸跟自家老子提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