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执宜忍俊不禁,打趣道:“你后面这句才是重点吧?”

段君立嘿嘿笑了,撒娇磨他:“世子,看在我昨晚那么尽心伺候你的份儿上,你就帮我一回嘛。”

经这么插科打诨,段执宜也顾不得那点自卑了,鬼使神差地就应下了男人的请求。

两人窝在冬日清晨的被窝里,侧身面对着面,互相握住对方的阳具撸动。

男人的阳具从一开始就硬得跟烙铁似的,段执宜刚握到手里的时候,自卑心理不由自主地又冒了出来。

但段君立握着他的阳具,丝毫没有鄙夷看轻的神色,反而小心又郑重地伺候着他,嘴上还不可思议地赞叹:“昨晚世子你都打空炮了,今早居然还能晨勃,真是厉害。”

段执宜禁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心里那点自卑被冲得稀碎,乐道:“你就拍马屁吧。”

“我说的都是实话。”这个男人说话很认真,认真到透出股傻劲儿,“世子你还是得歇个一两天,缓缓劲儿。”

段执宜摩挲着男人的鸡巴冠状沟,打趣说:“我本来还想今晚跟你做的,那你说我是做还是不做?”

段君立一下子梗住了,半天都答不上话来,手上也忘了互帮互助。

段执宜拇指摁着男人的鸡巴马眼打圈,坏笑着逗弄道:“别停啊,不是要「互相帮助」吗?”

段君立只好老实巴交地继续给他撸鸡巴,但明显不在状态,一副纠结难明又失魂落魄的样子。

段执宜坏得很,就故意看这男人纠结,脸上都是幸灾乐祸的笑。

好一会儿,段君立才纠结地开口问道:“能……往后推几天吗?就、今晚不做,但先记着,等你养好了,我们再、再做,可以吗?”

段执宜没法幸灾乐祸了,心里莫名有些酸涩,眼眶有点热热的。

他不想让老三看穿他这副软弱模样,故意刺老三说:“你想的倒美。今儿我是兴致刚好来了,才乐意让你今晚侍寝。要是过了这兴头,谁还愿意搭理你?”

段君立好委屈,两手一起伺候他的鸡巴,撒娇卖好说:“哥哥,你就先把这次给我存下嘛。就……先存两天好不好?就只存两天,然后我就可以侍寝啦。”

段执宜越听越酸涩,他之前这小半辈子总是在拿身子去讨好别人,什么时候有人这么体贴过他的身体状况?

“我都不稀罕理你。”段执宜心里又暖又涩,嘴上却硬道,“赶紧闭嘴,再不把我伺候出来,你就滚下床去。”

段君立嘴唇动了动,似是还想撒娇磨他,但听他似是语气坚决,只好悻悻抿了抿唇,吭哧吭哧地专心致志给他撸鸡巴。

不得不说,老三现在真的手活儿一流,这一全神贯注地伺候起来,段执宜一点都招架不住,没多久就交代了出来。

“你到底是上哪儿学的这些功夫?”段执宜忍不住问。

段君立脸红红的,拉着他的手去撸鸡巴,垂着眼眸不说话。

段执宜被男人带着撸动男人的鸡巴,打趣道:“怎么不敢说呀?难不成是跟别的人做多了,自然就练出来了?”

“才不是!”段君立着急辩白,一看段执宜那坏笑的模样,他兀自反应过来,“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捉弄人家?”

段执宜笑而不语,颇有技巧地刺激男人的龟头,男人当即舒服地轻哼了一声。

段执宜这才开口说:“说吧,上哪儿去学的这些本事?”

段君立脸更红了,头埋进他肩窝里,羞答答地说:“我上小倌馆找老鸨学的。”

段执宜哑然失笑。

“不准笑话我!”段君立羞赧地道,“是你们一直说我活儿差,我才、我才迫不得已找老鸨请教的。”

段执宜真是怜爱这个傻男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