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束缚的他没有半分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夫君玩弄。
很快嫩屄处糊满粘稠的淫液,可怜的奴妻跪在床榻上,肥软的屁股肿得不堪入目,上面满是嫣红的巴掌印,皮肉哆嗦着,那口淫屄吐出浓白的精水儿,形成圆圆的骚洞,几乎要缩不回去了。
卫淮砚爽够了,起身捞起一块粗麻布,随意塞进淫屄里。
“淫水流了一地,没规矩。”
那麻布原是用来堵屄的,故意弄得粗糙不堪,一塞进去,福满闷哼一声,几乎要受不住了。
但卫淮砚显然不准备轻易放过福满,扯开捆住奴妻的布带,又从柜子里取出一根圆拍子。
福满一见到那东西,呜咽着往床角躲,声音中的哭腔更甚,急忙用双手护住雪白的奶子:“不要...满满知道错了...呜...”
也不怪福满害怕,圆拍子是福满生养后用来调教肥奶的工具,浑圆的奶子挺立,每一寸都要挨打,打到奶子红肿一圈儿,奶尖都不放过。
那个时候福满疼得整夜睡不着觉,只能捧着肥奶跪在床榻上,他啜泣的模样没能引起世子爷的心疼,反倒挨了一顿训。
“哪家的奴妻不养奶子?”
可喂了催奶药的奶子敏感至极,凉风吹过都要打个寒颤,更别提用圆拍子抽打。
“奶子挺起来,”卫淮砚冷着脸,学了这么久的规矩,还敢往床角躲,“夫君亲自给满满长长记性。”
福满怕归怕,依旧不敢违抗丈夫的话,只能爬到世子爷身边去。
“咻啪!”
一声脆响,内屋的哭泣声更大了,福满几乎要跪不稳,他捧着肥奶,像是自甘堕落的花楼妓子渴求恩客的责罚。
“浪货,没本事还敢来勾引夫君?”
“找打!”
扇得通红的肥奶勉强让卫淮砚满意,福满则跪在床榻上,哭得不成样子,连连求饶认罪。
“贱奴不敢了...呜...真的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