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淮砚偏偏不愿让福满好过,没出息的坏东西,大清早就使坏,若是不好好整治一番,往后怕是要上房揭瓦了。
他挺腰握住福满的肥臀,就着温润的肉屄肏了几十下,俨然把福满当成了专属的鸡巴套子。
过度的刺激感让福满忍不住往前爬,结果卫淮砚随手扯下一根床带将他捆在床柱子边。
男人轻哼一声:“不是喜欢爬吗,看你这次能往哪里躲。”
说罢,巴掌再次落下,福满疼得要躲,但手脚都被世子爷控制住了,只能生生受下世子爷的怒火。
“贱奴不敢躲了...别打了...呜呜呜好疼啊...”
卫淮砚对于不听话的小骚狗丝毫不客气,每一巴掌都是高高扬起再重重落下,看着那块嫩肉嫣红一片,止不住地哆嗦,这才满意收了手。
“还敢发骚不?”
福满连连摇头,哭得不成样子,他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怕外面伺候的丫鬟奴才听见,自打调养好身子后,他的脸皮愈发薄了。
之前在床榻上还敢哀求世子爷轻些肏弄,怕被旁人听见耻笑,卫淮砚不惯着他这坏毛病,扒了薄裤赏了二三十巴掌,至此福满就不敢闹了。
“浪货,被褥都要被满满的骚水打湿了。”
卫淮砚指着被褥上的一片水迹,福满瞧见后,张了张嘴,脸颊更红了,磕磕绊绊道;“不是我...不是满满弄的。”
他羞极了,恨不得钻进床榻底下去。
“不是满满,那是谁?”卫淮砚使坏,并起两根手指摸到嫩屄,故意搅出滋滋水声,“听听,是哪个骚货湿的不成样子?”
福满眼眶微红,委屈道:“世子爷又欺负我。”
瞧瞧这我见犹怜的模样,哪个男人见了不心疼,越是心疼越想欺负,最好是趴在床上呜呜啜泣,然后还得主动掰开嫩屄往男人的肉茎上坐。
“不是满满故意勾起的火么,怎么反倒怪我呢?”卫淮砚将福满肏出颤音。
福满嗓音渐渐沙哑,腰肢比外面花楼的妓子还要纤细两分,哼哼唧唧喊疼的同时在内心深处懊悔。
月末是汴京城一年一次的花灯会,他馋了许久,想去玩耍一番,可偏偏月初时犯了大错,世子爷罚他禁足一月。
他这些日子思来想去寻了许多法子,都没一个能用的,最后还是司菱与司画想了一个办法,唯有讨好世子爷才能解除禁足。
为此福满看了些艳情话本,学着里面勾人男人的姿势诱惑世子爷,结果嘛,没讨到半点好处,反倒挨了一顿狠肏,连宫腔都被磨肿了。
卫淮砚怎会不知福满那点心思,故意钓着心爱的奴妻,等吃干抹净了再去装好人,算盘打得叮当响。
“呜...”福满呜咽两声,脸颊上掉下大颗大颗的泪珠,可怜的模样惹人怜爱。
说到底,卫淮砚娇养他,平日里不舍得折腾福满,好不容易抓到一个把柄自然要吃个够。
见世子爷肏弄的速度缓了许多,福满以为是世子爷要放过他了,连忙给自己求情,盼着世子爷能解了他的禁足。
大手捏住福满的下巴,卫淮砚冷笑:“满满觉得呢?”
福满心虚,咬了咬唇,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笨,若是夫君开心了,就放满满出府去玩,若是伺候的不好,就再罚半月禁足。”
福满瞪圆了眼睛,显然没想到一向疼爱自己的夫君这般“黑心肠”。
可他实在是想去看灯会,于是继续学着艳情话本里的妓子,扭动腰肢,晃着浑圆饱满的屁股往世子爷的肉茎上坐。
嫩屄一缩一缩夹着,卫淮砚吸了一口气,咬牙:“浪货。”
说罢,挺直腰杆,又猛又快肏弄起来,福满呜呜叫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