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戒“啪”一声抽在手心上,福满忍着疼,没敢缩回手,身子晃了晃。

“跪好,要是躲一下就去祠堂请罚。”

卫淮砚冷着脸,犹如阎罗:“满满还未去祠堂挨过打吧,到时候整个王府的奴才都要来观刑,扒光衣裳带上乳夹、肉蒂夹,要足足抽够五十毛竹大板。”

“上一个在祠堂受罚的奴妾因憋不住尿,而被活生生打死了。”

福满被吓住了,赶紧挺直腰背,呜呜咽咽:“不...不去祠堂...”

白白嫩嫩的手心挨了十几下戒尺,肿大了一圈儿,福满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那小模样可怜极了。

哼唧着喊疼,但到底是卫淮砚心尖上宠着的双儿。

打了不过十四五下,卫淮砚就停了手。

福满眼含热泪,将手缩回来,抽噎着朝着手心吹气,缓解几分疼痛,之后他跪在地上,爬到世子爷面前。

“疼...”

那副娇模样,哪个男人看了会不心动啊?

“可知错了?”

福满连连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起来吧,地上跪着凉。”

得了世子爷的命令,福满爬起来,用手背抹了抹眼泪,卫淮砚从怀中摸出一块方帕给小妻子擦脸。

有了圣旨,他与福满成婚的事就愈发顺利了。

婚期就定在下月初,是个宜嫁娶的好日子,因是卫淮砚的婚事,宫内赏了不少好东西,汴京大大小小的官员纷纷前来道贺。

福满在此之后,到恭王与恭王妃的院子里请安,两人也是做足了礼数,并未为难福满。

倒是恭王妃察觉出福满脸色有异,询问之后才得知是福满犯了错,被世子爷罚含着玉势。

“世子爷与世子妃恩爱甜蜜,王妃也该放心了。”

恭王妃叹了一口气:“也好,他早该有家室了,只盼着世子妃能早日怀上身孕。”

“奴婢瞧着世子妃身段极好,那屁股又圆又大,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伺候的婢子说着奉承的话。

王府内的妾室大多安分守己,恭王妃喜静,因此免去了福满每日的请安,只初一十五来一回便是了。

福满落水后又挨了一顿罚,在青玉居修养了大半月才养好身子。

这时,阮家早早就得知福满成为世子妃的消息,怎么会放过攀附恭王府的机会,递了许多帖子进来,想与福满见上一面。

不过这些帖子都被卫淮砚拦下来,福满幼年过得凄惨,就算福满不记仇,他记着呢。

福满是恭王世子妃,未来的恭王妃,有诰命在身,他的生母自然不能是卑贱的通房,于是在卫淮砚的安排下,福满生母的牌位从阮家迁了出来,单独立门户供奉。

为此,福满掉了眼泪,要给世子爷磕头谢恩。

“往后你我夫妻一体,何须言谢?”

但福满心存感激,在床事上就格外听话,世子爷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不会像从前那般抗拒。

面对福满的转变,卫淮砚心里高兴,早知道福满会这样听话,他就该好好对待福满。

夜里,福满钻进被褥里,浑身光溜溜的,像一条小泥鳅,他刚沐浴完,身上还散发着皂香,勾得卫淮砚来了兴致。

在世子爷的命令下,福满哼哼唧唧舔了舔那根涨紫的肉茎,在幽暗的烛灯下,卫淮砚能看见福满卷翘的睫毛在微微颤抖。

一想到再过些时日,福满就能成为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他愈发兴奋。

福满舔的腮帮子酸疼,见世子爷还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于是舌头抵在马眼初,按照嬷嬷们教的法子先细细舔舐,最后趁着世子爷放松,猛地吸了一口。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