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宴之前爷是不是说过不许到处乱跑?”卫淮砚眯眼,语气不善。

若不是他细细盘问了宫宴上的奴才,竟不知他那乖巧听话的福满会被一盒冰果子骗走。

“爷何时短了你的吃食?”卫淮砚气极,“旁人给你一盒冰果子,你就跟着走了!”

福满委屈,眼泪涌出来:“我...我以为是回宫宴,外面热,我口渴...”

那时他身边的丫鬟被卫淮益唤走了,福满不认识路,站在原地不敢乱走,后来一个太监打扮的人走到他跟前。

不仅给他冰饮解渴,还说会带他回宫宴,福满就听话跟着去了。

“那满满觉得该不该挨打!”卫淮砚处置了宫宴上的事,也不会轻易饶过福满。

犯了错就要罚,更何况他命令禁止福满喝冰饮吃冰果子,福满当着他的面温顺听话,背地里屡屡犯错,实在是不可饶恕。

福满呆愣,瘪嘴点头:“该...”

戒尺抽手心/树枝抽肥烂屁股/○○伺候世子爷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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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面对男人的质问,福满不敢辩驳,只能乖乖认罪受罚。

卫淮砚扣住福满的肩膀,胳膊一挥,照着浑圆挺翘的臀肉狠狠抽了四五巴掌,声响又响又脆,疼痛感在屁股上绽放。

福满哼哼唧唧,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觉得委屈了?”

世子爷低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福满连连摇头,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不委屈。”

“委屈也得受着!”卫淮砚冷笑,“爷算是看明白了,一天不罚你,满满的皮子就痒,什么规矩都忘了个干净!”

“没...”福满发出微弱的声音,他站在木地板上,整个人任由世子爷摆弄。

臀肉一阵阵的疼,福满却不敢去揉一下。

一想到福满为了半口吃的就轻信旁人,差点丢了性命,卫淮砚内心的怒火就憋不住,以往福满掉眼泪,他还会心软两分。

而此刻只怨自己当初太过心软,造成这等大祸。

卫淮砚眼底寒意更甚,开口:“去把戒尺拿来。”

福满呆愣在原地,手指揪着衣裳,他不肯去,戒尺打人可疼了。

片刻后,没了耐心的卫淮砚从一旁的插花瓶中取出一根花枝,三两下把花朵扯掉,揪住福满的手腕,把人按在床上,臀肉高高撅起。

“咻啪!”“咻啪!”

枝条挥舞时发出骇人的声响,落在臀肉上时不比马鞭轻,似乎要活生生把浑圆的臀肉抽烂,福满发出惨叫声,身躯止不住发抖,眼泪流得更快更多了。

他哀求道:“不要...不要抽了...”

剧烈的疼痛一下子充斥整个脑袋,他拼命挣扎却无法摆脱世子爷的禁锢,反而为自己多争取了两鞭子。

原本光溜溜的白屁股在树枝的抽打下青一块紫一块,完全没了之前的松软,福满身上没二两肉,但屁股和胸前的两团却是鼓鼓囊囊。

缓过劲儿的福满伸出手护住臀肉,脸上还挂着泪珠,显然是怕极了,手心处传来的灼热让他明白今日是逃不了一顿狠打。

“奴才...奴才这就去拿...”

磕磕绊绊说完这话后,眼泪又掉了下来。

卫淮砚没再为难他,用树枝在福满的烂屁股上戳了两下,见福满瑟瑟发抖,腿肚子都在打颤,才开口:“去吧。”

世子爷说的戒尺在书房,福满低下脑袋准备提起薄裤。

“不许穿,就这么光着去。”

福满咬了咬唇,羞愤至极,那他光屁股挨打的事岂不是要被大家看见了?